“你的劍很快。”
“你的劍也不慢。”
“還差一點……”
時間X 經度X 緯度X
兩個豬頭，兩條魚，兩隻雞？有誰會這麼點菜……
活人不會這麼吃，死人也不會。
小伍就這麼做了，老板娘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除了真誠什麼也沒看出來。
“沒有嗎？”伍未陽道。
“有……有。”老板娘，說著，轉身走向後廚。
須臾，她又折返回來，說道：“剛才忘了問，怎麼做呢？”
“豬頭要生的，魚要清蒸，雞要整隻鹵好……”伍未陽，接著道。
老板娘沒再猶豫，趕緊轉身走了。
“我可吃不了……”林小風道。
“不是給你吃的。”伍未陽道。
“沒人吃可不報銷。”
“會的。”
林小風再次愣住了，不是因為小伍的話不合理，而是……太不像他以前的風格。
臨近中午，老板娘指揮著幾個身材纖細的服務員把豬頭、魚、雞端了過來，就擺在小伍麵前的桌子上。
張秋雨再也忍耐不住，還沒等服務員遞上筷子，開啟空間轉移逃回山部。
“我……嚐嚐魚做的怎麼樣。”林小風，拿起筷子，說道。
“別動，一會兒我們再點。”伍未陽道。
林小風生生收回伸出的右手，表情有些怪異……他實在猜不透小伍打算幹什麼。
幾個服務員躲在吧台後麵指指點點，掩嘴偷笑，老板娘走過去揮了揮手，她們才一哄而散。
太陽已經升至中天，伍未陽的眼睛死死盯著櫥窗外的馬路，好像在等什麼人。
沒過多久，餐廳的門仿佛被風吹開了，可是為什麼沒有風聲？
小伍的眼神從街上移至餐桌對麵，就好像有人坐在他麵前。
“你是誰？”伍未陽道。
沒有人回應，林小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小伍，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有我在，你逃不掉。”伍未陽，繼續說道。
依然沒有人回應，可是桌子上的筷子卻動了，被一隻無形的手拿了起來。
林小風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看看餐桌，又看看小伍，他臉上的微笑讓他覺得自己才是瘋子。
“飯菜還可口嗎？”伍未陽，又問道。
“我不怕你，我躲避的人不是你。”一個清甜的女人聲音，說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逃……”
“不關你的事。”
“好，你走吧。”
“多謝。”一隻無形的手放下筷子，清甜的女聲再次說道。
過了一會兒，林小風好奇地問道：“她走了？”
“沒有。”伍未陽道。
“她在哪兒……”
“吧台後麵。”
林小風扭頭看向吧台，一群服務員聚集在吧台附近，還好她們沒有聽到小伍和“空氣”的對話，否則就不會還站在那裏。
“她在幹什麼？”林小風，又問道。
“躲人。”伍未陽道。
“誰？”
小伍沒有回答，因為已不需要答案，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棒球帽的男人推開餐廳門，走了進來。
“他。”
“嗯。”
男人的帽子壓得很低，幾乎蓋住了半邊臉，他徑直走向吧台，繞向內側，伸手往裏抓……
可是……他什麼也沒抓到，轉身向小伍和小風坐的位置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