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中海的勸慰哪有作用。
這會兒二大媽心裏著急得很,就差給易中海跪下了。
她隻是個家庭婦女,沒什麼見識,見過最厲害的人物,也就隻有易中海這個八級工。
至於她的那倆兒子?
這會兒表麵上跟著著急,其實心裏比誰都樂得歡。
二大媽繼續苦苦哀求著,手依舊抓著易中海胳膊,哀求著說道:“一大爺,我家老劉就是一時糊塗,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您可不能不管啊。”
好家夥。
連道德綁架的這一套都用上了。
易中海臉色變了變。
二大媽這話相當於把他架在火上烤了。
“你先鬆開,我明天上廠裏問問,行了吧?”易中海語氣生硬。
本來就不想管劉海中那蠢貨,現在就更不想管了。
口頭答應你,明天回來再找個借口搪塞過去,至於他沒去問的事兒?二大媽也不可能上廠裏問不是。
到時候怎麼說還不是隨便他來。
別問,問就是我去說了,但沒用。
這時,一大媽也過來了。
她幫著易中海掙脫了二大媽,這才說道:“他二大媽,我家老易說了會去問問,那你就先別急,現在著急也沒用不是。”
“我覺得你還是先給你們家老劉送床被子,送點吃的過去,老劉今晚肯定回不來。”
易中海呼出一口氣,恢複了鎮定,說道:“沒錯,廠裏領導都下班了,保衛科今晚不可能放人,你還是快去準備吧。”
圍觀的人群也是點點頭,幾個大媽也跟著勸說,這才讓二大媽暫時安靜了下來。
冷靜下來後,二大媽也意識到了這點,他倆老劉可不能在保衛科給凍壞了。
連忙回去收拾了一床被子,還有給劉海中炒的雞蛋以及幾個饅頭,急匆匆的給劉海中送去。
院裏再次恢複寧靜。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好奇的問道:“老易,老劉這事兒,你幫得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易中海有多少本事,她也是知道的。
要是鉗工方麵的,易中海肯定沒問題,可劉海中這是誣陷工友,要是廠裏處理的話,問題還不算大。
可要是把這事兒辦成典型,那事兒可就大了。
“我能幫什麼?”
易中海對付著手裏的饅頭,說道:“老劉這事兒得看廠領導的意思,我隻是個生產線長,能說得上什麼話?”
一大媽說道:“那你剛剛還說要幫著問問。”
“嗬嗬。”
邊上的易紅軍笑出了聲,看到一大媽看向他,他才笑著開口說道:“您啊,就別操心了,我大爺用的是緩兵之計。”
“什麼跟什麼啊?我聽不懂。”一大媽嗔怪的白了眼易紅軍。
“我大爺高明著呢。”
一大媽文化不高,易紅軍幹脆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釋道:“剛剛我大爺隻是說去問問,可沒說找誰問,也沒說要幫忙說情。”
“這找誰問,怎麼問可都是我大爺說了算。”
這麼直白的解釋,一大媽這次聽懂了。
“那你這不是忽悠人嘛?”一大媽先是目瞪口呆,隨後開口說道。
她的想法比較簡單,這種答應了又不辦事,在她看來就是忽悠人。
“哪能啊。”
易紅軍空出來的手擺了擺,說道:“我大爺明天肯定會去問,至於問誰,我大爺的能力擺在那,八級工也隻是工人,太高的領導層也接觸不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