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周後

在獅群攻擊後,媽媽的訓練有了很大的改變。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來打擾過我們。為了一頓飯而犧牲兩個人是不可持續的,但恐懼依然存在,隨著我們一起訓練,媽媽的態度轉變了。

她的鼓勵是頻繁的,發自內心的,完全沒有必要。我們都知道現在的利害關係。我通常站在我剩下的兩個姐妹中的一個的右邊,她的右眼現在是看不見的乳白色。

我們專注於獲得耐力,連續幾個小時蹦蹦跳跳,以確保我們能夠逃離危險的處境。我的身體明顯變得更強壯了,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長高了幾厘米。

媽媽還沒有教我們另一個進攻動作,但我覺得如果我練習幾天,我可以掌握快速進攻的訣竅。當我本能地使用類型能量來幫助我的動作時,我會小心注意,並記錄它的消耗。

然而,媽媽已經開始教我們另一個動作:洋娃娃的眼睛。我……做不到。或者說,我能夠我想,如果我真的想的話。但是媽媽告訴我們要顯得矮小、可愛和……可憐,我就是不能讓自己這麼做。

這真的是我們生存的最佳機會嗎?撲倒在攻擊者的腳下,希望自己也能看到可憐的去殺人?我拒絕相信那件事。

我知道長耳兔在遊戲中有可愛的魅力,想想看,我很確定我可以接受…使迷戀一個對手,讓他們覺得我很有吸引力,他們不應該傷害我。但不知何故,感覺不一樣了。

因此,當我的兄弟姐妹們練習平展他們的耳朵,讓他們的眼睛充滿水分時,我練習踢腿。

想想如何說服媽媽告訴我最近的路線在哪裏。

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裏,隨著春天慢慢地讓位於夏天,森林潮濕的溫暖迫使我們第一次分開睡覺,我經常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考著。

雖然我對神奇寶貝動畫的記憶很少,但我記得火箭隊在說喵喵。如果我要以某種方式生活在人類中,我必須能夠交流。幸運的是,卷耳兔和長耳兔有嘴唇,雖然很厚,沒有太多的敏感性,所以我想我也許能學會說話。

為此,我需要真正傾聽人們說話。這就是我目前的困境。媽媽不會讓我去聽人類說話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所以我一直在計劃今天訓練結束後我們要進行的對話。

我想到了人類這個話題,以及隨之而來的問題。我到底從哪裏聽說的人類?我花了幾個小時思考令人信服的謊言,所有這些謊言都達到了“有一次我聽到一對姆克兒夫婦談論這件事”的極度可信的程度。令人尷尬的是,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改變了思路。

我需要撒謊嗎?

現在,當我們做完一組深蹲,準備去今天的小樹林時,我側身走向媽媽。

“嘿,媽媽。”

“今天幹得不錯,孩子。你們都長得很好。”

“謝謝。聽著,我想問你一件事……你了解人類嗎?”

“人類?”她轉過頭看著我,似乎很困惑。

“是的,你知道我想去看看這個世界,我應該在去之前了解一下人類。附近有他們經過的地方嗎?”

“我……是的,但是,你不能就這樣走進森林去尋找人類。你知道危險! 你是怎麼聽說的?自從你出生後,沒有人類來過這裏。我從未提起過他們。\"

她現在看起來很擔心,我很難過,還有點害怕。

“是啊,好吧……”我坐立不安,假裝不情願,雖然神經是真實的,“還記得我讓你教我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