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吞噬別人力量,自認為是天驕的你,又怎麼可能是真龍?”
“這不過是弱者,對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死前發出的抱怨罷了。”
“我說的對嗎,廢物。”
墨淵抬頭看著黑狐體內的肖狂,滿臉不屑的說道。
對方在他眼裏,已經不算的上是敵人對手,充其量算的上是一個稍微硬一些的巨石。
暫時堵住了他的道路。
肖狂也被墨淵的這番話激的有些失智。
他本以為,自己在展現出絕對力量,在生死關鍵的時候,對方會向他求饒。
到那時,他就可以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勝利感,將天驕踩在腳下的感覺。
可是,他所預料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對方不僅沒有向自己求饒,反而出言嘲諷自己。
這讓本就不堪的肖狂更加惱怒起來。
“一個死到臨頭的人,也配折辱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天驕,什麼才是絕對力量!”
說罷,肖狂操控著黑狐,伸出爪子抓向墨淵。
墨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絲毫沒有畏懼之情。
剛才他的那些話,就是為了激怒肖狂,來為自己接下來的舉動做鋪墊。
很顯然,他成功了。
黑狐的利爪牢牢的將他捏在了手心,但肖狂並沒有用力捏死其中的墨淵,反而隻是將其困在其中。
手心中的墨淵,望著周圍漆黑且空間富裕的環境,輕笑一聲。
他就料到,肖狂這種性格扭曲的人類,一定不會借此殺死他。
會將自己牢牢鎖住,來用於折磨自己,發泄他那變態的心理。
說是一場生死之賭,倒不如說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計謀。
有著萬花筒寫輪眼在身的墨淵,有著神威這種逆天bug能力的他,又怎麼會害怕對方的物理性攻擊呢。
在之前與對方的對話之中,他知道了,黑狐不懼怕法力的這件事,他就已經開始布局。
既然不怕法力攻擊,那麼通過法力召喚出的法術也同樣是一個道理。
當然,肖狂沒有算到的是,自己手心抓住的人,並不是不同的天驕妖孽,而是一個開過掛的。
以他現在的配置,要想弑神的話,難如登天,根本無法實現。
就當肖狂以為勝券在握,瘋狂大笑的時候,一抹紅光在其手心出現。
“純質陽炎!”
隨著墨淵話語的落下,純質陽炎如同汪洋一般從他的身上向四周轟去。
吃痛的肖狂直接撒開了爪子,將其扔飛出去。
看著渾身冒火的墨淵,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滅妖神火,純質陽炎,這不是神火山莊的能力,你怎麼會有?”
“難不成當初傳言是真的,那個女人真的是東方靈族的一脈,墨雲宏,憑什麼所有好事全部都讓你遇上了,憑什麼!”
肖狂朝著天空怒吼道,宣泄著自己的不滿之情。
同樣,被它操控的黑狐也發出淒慘的吼叫,但沒有產生最開始的音波攻擊。
現在,肖狂的內心,已經被墨淵一次次的打壓之下,徹底失去了理性,變成了一個暴怒者。
墨淵最想看到的就是這種情景,一旦對方失智,自己的勝算又多了很多。
再加上純質陽炎的存在,以及他最後的底牌,這場戰鬥無疑,墨淵必勝。
為了安全起見,墨淵繼續攻擊心靈薄弱之處,開口嘲諷道。
“怎麼,你個老家夥看到我的火居然這麼意外,你也放出來,咱倆玩一玩。”
肖狂臉色陰沉的有些難看,眸光裏的怒火仿佛要將一切吞噬一般,似乎想要吃了墨淵一樣。
“不就是純質陽炎嗎,那又如何,在我的麵前,還不夠看!”
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裏發出來的,非常的嘶啞。
“哦,不夠看嗎?”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天驕,而身為天驕的我會純質陽炎,而你卻不會,難道還證明不了什麼嗎?”
“你!”
肖狂被墨淵懟的啞口無言,看著對方身上濃鬱的火焰,眼神中透露著些許羨慕的神彩。
對於滅妖神火,純質陽炎,他就一直十分向往。
自從在道盟大選之上輸給了墨雲宏。
他便離開肖家,前往神火山莊拜師於東方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