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後,陸鳴重新走上了樓頂,來到貞德身旁柔聲說道:“貞德,你身上還有傷還沒好呢,在這一直吹冷風會傷身體的,還是回去吧,這件事讓我好好考慮考慮行嗎?這可是一件大事,說不定就會改變我的命運,總得給我時間權衡吧。”
“請陸鳴閣下接受我的效忠。”貞德說道。
陸鳴大怒:“神經病!你自己在這裏凍著吧!”
十分鍾後,陸鳴端著一杯奶茶和一大盒炸雞重新走上樓頂,來到貞德麵前說道:“小貞貞,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吃點炸雞再喝點奶茶,這可都是熱乎的,趕緊起來吃點,要不然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陸鳴將奶茶和炸雞放在貞德鼻下晃了晃:“怎麼樣,香不香?看你晚飯吃的也不多,現在肯定餓了吧。”
貞德的肚子咕嚕嚕一陣響,但貞德臉上表情依舊凜然,看著就跟要炸碉堡一樣。
“請陸鳴閣下接受我的效忠。”
“你不吃我吃!”陸鳴直接坐在貞德對麵,一口炸雞一口奶茶地吃著,還故意呼呼喝喝地喊:
“好香啊,哇,這肉真嫩,吃起來滋滋冒油。”
“哇,這奶茶真好喝,裏麵的椰果脆脆的,珍珠糯糯的,又香又甜,這也太棒了叭!”
直到陸鳴將炸雞奶茶一掃而空,貞德除了肚子響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舉動。
“唉,這家夥廢了,論洗腦,神聖教廷比傳銷組織還厲害。”陸鳴拎著殘羹剩湯走下樓頂。
半個小時後,陸鳴異常狂躁地走上樓頂,來到貞德麵前怒聲說道:“貞德,我可是真的生氣了,你給我站起來,否則發瘋的我可是很可怕的!”
“想當年我手持兩把西瓜刀,從安度東郊砍到安度西郊,砍了三天三夜,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貞德抬起頭:“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不會幹嗎?”
“我TM說我砍人不眨眼,你問我眼睛幹不幹?!”陸鳴咬牙切齒說道:“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打你了,我就數三個數!”
“1!”
“2!”
“2.1!”
“2.5!”
貞德連動也不動。
軟硬都不吃,油鹽都不進,陸鳴頹然地坐在貞德的對麵,哭喪著臉。
“英雄啊,你饒過我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啊,這讓我很難做的。”
“請陸鳴閣下接受我的效忠!”
“算你狠!”陸鳴重新爬起身,湊到貞德麵前:“這可是你逼我的!”
貞德抬頭看了陸鳴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有種你就來。”
“剛剛聽你敘說自己的故事,你似乎還沒有結婚成家吧。”陸鳴突然問道。
“18歲成為聖騎士後,我和父親相認,父親為我選了羅斯特洛國的王子進行聯姻,但我並不同意這場婚姻,事情一直拖到惡魔入侵,五年的戰爭讓我無暇顧及自己的婚事。”
“那這麼說,你也沒有談過戀愛了?”陸鳴邪笑問道。
“沒有!”
“那就好辦了。”陸鳴俯下身子:“神聖教廷的聖騎士應該十分恪守傳統吧,你不起來,那我可就親你了。”
貞德沒有說話,甚至還主動抬起頭看著陸鳴。
“呀!你這是挑釁啊!”陸鳴擦了擦自己的嘴,慢慢靠近貞德。
“別堅持了,被一個陌生男人親,你以後還能嫁出去嗎?你還能坦然麵對自己今後的丈夫嗎?這可是背叛啊,騎士最憎惡的不就是背叛嗎?”
陸鳴本身就跟個惡魔似的不斷蠱惑影響著貞德,但貞德就是這麼靜靜地看著陸鳴,不閃也不避。
陸鳴心裏有些發毛,嘴唇慢慢靠近貞德嘴唇,這麼近距離看著她,陸鳴看到了貞德平常男兒氣下掩藏著的女性特征。
她的皮膚細膩的幾乎看不到毛孔,純潔無暇像是一塊沒有任何瑕疵的璞玉,嘴唇不塗口紅便如晚霞一般鮮紅,唇瓣微厚,看起來軟軟彈彈就像布丁果凍一樣。
如果咬下去,肯定會讓男人沉淪無法自拔。
陸鳴有些泄氣,縮回身說道:“你這家夥,這麼絕的招都對你不起作用。”
貞德嘴角微揚,眉眼稍彎,看起來似乎是嘲笑陸鳴這笨拙的手段。
陸鳴伸出手看了看,而後緩緩探向貞德的腋下:“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有些生理本能是沒辦法靠毅力去抵抗的。”
“我撓!”
“噗!”貞德突然噴出口氣,臉上表情十分扭曲,似笑似哭,一排銀牙緊咬,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哈!怕癢啊!”陸鳴興奮起來,這塊頑石也不是一點裂縫都沒有嘛。
喪心病狂地又加了一隻手,陸鳴兩隻手瘙撓貞德的腋下:“放棄吧貞德,你皮肉練的再硬,還能把癢癢肉練沒了?痛能忍住,笑可是很難忍住的。”
“你可不能怪我啊,你就是塊石頭,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要怪就怪你這塊石頭居然也長癢癢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