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下子增加了一千新兵,但是並沒有造成訓練的困難,因為東河一營已經成型了,陸盛把東河一營五百士兵打散分配到其他兩營訓練士卒,一個老兵帶兩個新兵,訓練的效果還算不錯。
在藤條和老兵的敦促下,不過短短幾天的操練士卒們就分清楚了左右,習慣了“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齊步走、起步跑”等諸多號令,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就在王戡指揮訓練士卒的時候,陸盛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校場,他指了指正在操練的新軍,向身邊的人問道:“各位兄弟看我們忠義社訓練的軍隊如何?”
“威武!”陸盛身後的人紛紛豎起大拇指稱讚。
在場的人都是從四麵八方聚集而來的忠義社成員,其中還包括幾個從河東路過來的忠義社兄弟。
陸盛準備召開一下忠義社內部會議,所以把四麵八方的忠義社成員都召集到了東山,因為召開會議的地點在東山,所以又被成為東山會議。
麵對忠義社成員的稱讚,陸盛微微一笑,道:“看起來是威武了,但是兒郎們都還沒有見過血,不知道他們麵對金狗的時候能不能把他們手中的長槍握穩。”
帶著忠義社成員檢閱了訓練中的東河軍,陸盛立刻帶領他們進入了聚義堂,開始商議忠義社內部的大小事務。
聚義堂並沒有按照以往的格局來擺放,以往一般是一個主座,兩個副座,然後左右兩旁各自安放四個側坐。
能夠有位置的人自然都是領頭的人物,護法、長老級別的人才有資格落座,至於普通的社員則隻能站在座位後麵旁聽。
但是這次陸盛不打算用這種方式,他讓東河寨的木匠打造了一張長桌,主座、副座、側坐加起來有三十多個,長桌的後麵還許多座椅包圍,以便所有人都能坐下議事。
進入聚義堂之後,忠義社的成員根據座位上麵名牌各自坐下,陸盛當之無愧的坐在了主座,圓通作為忠義社的右護法坐在了左邊,花想容是慶原路忠義社分社(慶陽府分堂擴建為慶原路分社)的代表坐在了右邊,河東忠義社分堂派來的使者被安排在了陸盛的對麵。
能夠坐在桌子邊的人自然是忠義社的骨幹人員,忠義社既是情報組織,也是鬆散的政黨組織,所以忠義社的編製比較鬆散,一個路的分社主要的首領隻有三個,州府設立分堂,主要首領也隻有三個,下麵還有一些頭目,每個頭目領導十個到五十個不等的社員。
參與東山會議的社員主要是慶原路分社和東河路分社的人,至今為止忠義社也就這麼兩個分社,至於其他各路的分社,杜浩暫時還沒有時間組建,也沒有精力去組建,事實上杜浩一直停留在河東路,幫助社長張毅建設東河路分社。
“敢問社長,我們何時舉事?”
陸盛剛剛在主座上麵坐下,一個年輕氣盛的忠義社頭目便跳了出來,擦拳磨掌,恨不得現在就舉起抗金大旗攻打慶陽府。
其實這也是在場大多數人想要問的問題,經過打劫周家莊和搶劫夏稅兩次行動,讓忠義社的普通社員看見了抗金的曙光,他們都覺得現在就是攻打慶陽府的最好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