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的本體坐在醫院內病房的椅子上,集中精神同時操控七道分身。
令他吃驚的是,除了去見舒悅的分身一號外,其餘六個分身全都被人限製了自由。
去探訪醫藥協會的分身五號,剛進門不久就遭人圍住。
去找大肖的分身六號,和大肖周旋沒多久,也被警衛人員關在了小黑屋。
至於分身七號,已經被不知名的綁匪用鐵索捆在一艘船的船倉內。
“還不肯說嗎?!”
一個帶鴨舌帽、穿著一身黑衣的青年人用匕首頂住陳然七號分身的咽喉。
陳然分身滿身都是血,顯然,他挨了很多的折磨。
“邱哥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你一定知道,我前腳剛走沒多久,千風別墅就沒任何消息了。你的妹妹和你一起回到了醫院,那個張紅秀還和警察說,在別墅裏看到了你。”
陳然絲毫不懼怕,張開滿血的嘴,嘿嘿一笑,“你是就是僅剩的最後一個十三太保?號稱最有腦子,殺人最狠的黑蛇?”
黑衣青年人冷笑道:“看來你也不簡單,連我的底細都知道!說真的,盯上你的勢力不少,我本來不想淌這趟渾水!但你殺了邱哥他們!隻能讓你血債血償了!”
黑蛇用匕首在陳然分身的手腕處割開了一道血槽。
一股鮮血瞬間沿著陳然的手掌流了一地。
“人體的失血極限在2.5升左右,血流平均速度是1.2升每小時。也就是說,再過2小時10分鍾,你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不想死的話,趁早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黑蛇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船艙。
他很確信,這個叫陳然的人一定扛不住他這一手。
沒人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掉,卻什麼都不做。
黑蛇用這招試過很多人,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與此同時,劉影豪宅的地下車庫,杜玉明手持皮鞭惡狠狠的盯著被五花大綁的陳然二號分身。
“陳然,我實在搞不懂,你是怎麼敢的呢?先用瓷杯砸我,接著用一個妓女搞仙人跳,害我被拘留了。我堂堂杜少,還從沒有人能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倒是第一個!”
陳然冷笑:“哼,好威風的杜少!按你的意思,是隻準你整死我,卻不準我報仇?”
杜玉明輕蔑一笑:“沒錯!按古代的說法,你就是個賤民!而我是貴族!人有貴賤之分懂嗎?你本該就是給我當奴隸的命!乖乖的接受我的懲罰!”
杜玉明重重的甩了五次皮鞭,在陳然的胸膛和背部上抽出暗紅色的鞭痕!
“在天脈公司,除了舒長風和舒悅,就沒人不聽我的!可你,好幾次放跑我們營銷部的客戶,你一直不聽勸,我不整你,整誰?”
陳然忍住身體的劇痛,回道:
“那是你有意欺騙客戶!明明隻是幾滴糖水,你卻忽悠客戶是駐顏神品!你騙了他們的錢,還暗自笑他們蠢!我隻是不想泯滅良心,不想公司的信譽被你毀壞!”
杜玉明聽後哈哈大笑!
“所以說你這種沒見識的窮逼玩意兒,注定就是一輩子當賤民的料!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你居然跟我講良心?可笑那舒悅,竟然會認同你的做法,甚至認同你這個人!天脈公司讓她來管理,倒閉是遲早的事!”
杜玉明滿肚子怨氣,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在陳然分身的身上,把他打到全身傷痕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