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一踏進院子便看見站在那裏捏著手指低著頭的明月兒,而明若芳則一臉傲慢趾高氣昂的訓斥著她。

“月兒,怎麼回事。”

聽到陳長生的聲音,明月兒轉過身,淚眼婆娑的奔向陳長生,緊緊環住他的腰。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陳長生則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的安慰著她,眼神卻冰冷的看著明若芳。

明若芳並沒有理會陳長生的眼神,畢竟對於她來說,陳長生隻是一個她爹需要的工具而已,反正試煉結束有的是時間收拾他,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丟下一個白眼後便走了。

等到明若芳走後,明月兒抬起有些紅紅的眼睛,認真的看著陳長生。

“長生哥哥,你趕緊走吧。”

這是明月兒第一次稱呼他的名字,但是卻說出了讓他很是疑惑的言語。

“月兒。我離開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明月兒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若芳說大伯隻是把你當做參加試煉的工具,你再繼續待在明家,你會很危險的。”

……

繼續詢問下陳長生這才弄清楚其中原由。

原來試煉除了流雲宗挑選內門弟子外,流雲宗也會默許明、馬兩家也會暗中角力,拿出一部分各自產業作為賭注,看誰家派出的年輕一輩獲勝的人更多。

今年明若響雖然找到兩個實力不錯的師兄弟幫襯,但馬家那邊花了大價錢,請了一個和馬家有交集勢力的年輕一輩過來,這也是前段時間馬祿山之所以敢那麼譏笑明月兒的資本。

陳長生當初進城輕描淡寫的便擊敗了馬家一個仆人,雖然那個仆人鍛體三四層的境界微不足道,但在明家看來,陳長生實力在年輕一輩也是有數的,所以邊用明月兒這層關係,來綁住陳長生參加試煉,贏麵上有多了幾分。

陳長生心裏不禁暗笑道,怪不得明元堂對明月兒那麼好,不過他這兩個傲慢慣了的兒女,倒是不加掩飾。

“這麼危險的試煉,你都去得我還去不得,再說了,我還想去爭一下名額。畢竟這機會來之不易,就算沒有你大伯,我也要去參加的。”

“可是……”

“好了好了,你一個人進去我也不放心,到時候我們兩個都去,相互都有個照應。”

陳長生好說歹說總算是打消了明月兒的顧慮,又到了三天一次的泡藥浴時間,詢問之下才知道明月兒竟然已經到了鍛體六層,這丫頭對於藥力的吸收反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依舊是陳長生用靈力幫明月兒消化藥力,這次明月兒雖然還是疼得小臉煞白,但依舊保持著清明,看來境界的提升使她對疼痛的抵抗也增加了許多。

等到明月兒泡完藥澡去歇息後,陳長生這才有時間查看自己這兩日戰鬥過後的情況。

“雖然當初手臂都差點斷了一條,但如今身體卻愈合得很好,應該是和輪回決有關,吸收了大量的靈力來治愈身體。”

想到這裏,陳長生眼前不禁浮現那女子的麵容,沒想到這才第二次見麵兩人就一起經曆了生死。雖然是自己讓她分神,也是自己救了她,而自己為了她差點殞命,可她也救了自己,還搭上了不少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