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摸了摸鼻子，這話還真的不知讓他怎麼接。
當時隻是順口說大喬跟小喬是秘書，不過她們也確實是秘書，這是私人秘書，連他的飲食起居都照顧了。
“孫總，我們先看看賭石。因為我對這方麵不是特別了解，你們與翡翠打交道多年，眼力應該比我要好。”
孫惠善將墨鏡拿下來，放進手提包裏麵。
“聽陸經理說，你人生中第一桶金就是靠賭石賺回來的，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確實，主要還是運氣好。雖然我事後我覺得，我應該去買彩票。直接一個號碼買幾百倍，這種投資的風險，要比賭石要小得多。”
孫惠善笑了笑：“聽方先生這麼一說，我都想現在去買彩票。我人生之中，買過不少次彩票。直到現在，甚至連5塊錢的安慰獎都沒有中過。”
“其實沒中獎也不是壞事。人們常說，一命二運三風水。每個人一生帶來的氣運就這麼多。每一次中獎，又或者遇到幸運的事情，相當於分走一點氣運。”
方長看著孫惠善，“孫總沒中獎，這說明人生之中的運氣沒有因為這些小獎而分走。像孫總的運氣，肯定是留著幹大事的。”
“方先生真會說話。”
“我也是根據書籍上說的。”
“那方先生真的是見識多廣。”
方長：“……”
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孫總還是看賭石吧。”
“好。”
孫惠善走在前麵，陸森在方長耳邊低聲道：“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財運來了，氣運也有了，現在換到桃花運爆棚？”
“陸哥，你這是在嘲笑我還是單身狗嗎？”
“我呸！”
陸森白了方長一眼，“如果你是單身狗的話，那其他人說不定還是浮遊生物呢。”
停頓下，陸森碰了下方長，“孫總這是對你有意思不？”
“你怎麼就沒有想到，她可能是在使用美人計。”
“人家是銳福集團唯一繼承人，將來身家都是什麼富豪榜排前麵幾位的，就你那點身家，人家圖你什麼？”
“圖我的美色。”
陸森：“……”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以前陸森怎麼就沒想到這家夥臉皮這麼厚呢。
難道一個人有錢了，就連長相都能夠迷之自信了。
“說正經的，如果孫總真的看上你的話，你要怎麼辦？”
“還能夠怎麼辦，這也得等她看上才行呀。”
“我是說如果……”
“如果這種事情，往往都是沒有結果的。所以你想要知道結果的話，得等她真的跟我表白時，我再告訴你怎麼辦。”
“切——”
陸森鄙視一下，“我就不相信，孫總會看上你。”
這時，走到前麵的孫惠善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方長一眼。
“孫總，怎麼了？”
“方先生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
陸森見狀，說道：“孫總，我先到前麵準備一下。”
“陸經理也不需要回避，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私人問題。”
孫惠善這麼說了，陸森內心確實是好奇，自然留了下來。
“孫總你問。”
“方先生，我能當你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