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今天沒有挨打,放心吧!”周存瑛對著電話說道:“他出去了,很是難得,沒有聽我們說話!”
伊俏俏也有點意外了,這個冷洛還真是讓人費解。
“沒事就好!”伊俏俏說了這句話,頓了幾秒,終於什麼都沒說。
周存瑛似乎明白她未出口的話,“俏俏,謝謝你!我沒事,真的沒事,我有一顆強大的內心,你要知道,心,無論怎樣摧殘,都還在跳動著,隻要不死,隻要還跳動,人就沒事!”
縱然那心上被劃得千瘡百孔,也早已疼的麻木不仁了!
掛了電話的時候,伊俏俏還在咀嚼這句話,即使不說,也可以想象周存瑛內心承受的東西,那被踐踏的自尊,並不是誰被踐踏了自尊都可以依然笑麵如花的!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壓製住內心深處的尷尬和羞恥心,自尊是人最基本的東西,不是誰都能跨越的了的!
伊俏俏換了衣服,今天穿的是牛仔褲,毛衣,帆布鞋,很簡單,沒有任何裝扮,素麵朝天,就這樣出現在冷洛說的地點。
當冷洛看到她時,打了聲口哨,下了跑車,走了過來視,線裏充滿了讚賞和玩味:“嗯!膽兒夠肥的,居然單槍匹馬跑來見我,丫頭,你可知道我這人凶悍起來是六親不認的,也可能一個控製不住,就把你壓在這裏就地正法了!”
伊俏俏隻是淡然地看著他,然後道:“放過周存瑛!”
“嗬嗬!你們兩個還真是好姐妹,昨天周存瑛不惜以死相逼,要我放過你!伊妹妹,今天你又單槍匹馬的跑來見我,居然說的也是這樣的話!我倒是納悶了,你這麼冷漠的一張臉,跟她那樣燦爛的一張臉,完全是兩種格的人,你們怎麼就這麼惺惺相惜了呢?我還懷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特別的感情?”
“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她隻重複自己的問題,完全不答話別的。
冷洛注視著,她搖頭。“怎樣都不放過!這是她欠我的!”
聽到冷洛的話,伊俏俏的臉色愈加的沉重,一時之間,她看著冷洛,緩聲道:“這樣的話周存瑛對你來說是特殊存在的吧?”
“每一個女人對我來說都是特殊存在的!小丫頭,包括溪然!嘿!知道溪然吧?趙明陽的初戀女友呢!”
“知道,據說他們睡過!”伊俏俏回答的很是直接
冷洛嗬嗬一笑,“你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
“初戀女友啊!”冷洛拖著長音。“難道你不好奇他們當初怎麼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嗎?不好奇我怎麼把溪然弄過來的嗎?想當初溪然還義正言辭的拒絕過我呢!後來怎樣?還不是自己跑來爬上我的床!”
“那又怎樣?你不也說是當初?”
“你倒是對趙明陽很死心塌地啊!”冷洛譏諷一笑:“當初溪然也是如此!可是後來又怎樣?還不是主動爬上了我的床!女人嘛,其實很賤的,勾勾手指就來了!不值一碗牛肉麵錢!”
“你媽不是女人?”伊俏俏反問。
“哈,丫頭,你似乎沒有你看起來的那麼冷!”冷洛笑得更加邪肆:“丫頭,今天你也跑來了,假以時日,沒準你也會自動就爬上我的床了呢?”
“或許!”伊俏俏淡漠的應了一聲:“到那天再說吧!現在,我的確沒這個意思!如果你的那天還沒被割掉的話,也許吧!”
“嗬嗬,你真是有趣,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想當年溪然也是很有個很有魅力的女孩,如今怎樣了?這才幾年不到,就變成破鞋了,丫頭,時光最厲害,能把把美女雕琢成破鞋,你說神奇不神奇啊?”
“時光也是把你雕琢成吊兒郎當的風流男人了嗎?之前未被雕琢的你,又是怎樣呢?是不是很深情?”
冷洛怔住了,視線望著伊俏俏,陽光之下,他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隻是唇邊浮起一抹輕笑,似乎帶著某種玩味。
“伊妹妹又如何如此確定我之前未被雕琢前是璞玉一塊呢?”
“我沒說你是璞玉!”伊俏俏冷聲說道,視線同樣一眨不眨地看著冷洛,嘴角帶著一貫冷漠的弧度,“難道你一出生就流氓,剛從娘胎出來還不忘記回頭看一眼流氓一下嗎?”
“嗬嗬,丫頭,冷笑話講的不錯啊!”冷洛微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抹危險,“有話直接說,別問候老的,已經夠不孝的了,再連累老的被罵,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