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回去吧。”

將他們身上的銀子搜刮幹淨揣到了自己的懷裏,大約差不多有幾百兩銀子呢,看來這個當殺手是非常賺錢的。

【主播這雁過拔毛的樣子,真的是沒眼看。】

【屍體都不放過,就知道主播是有多麼窮了。】

【畢竟是銀子,多一兩不嫌多,少一兩絕對不行。】

幾個人上了野獸們拉著的車,大大也飛回到了他們麵前,停在了虎媽的背上,偷懶。

“大大,剛剛是你去找的虎媽它們,多虧你了,救了我們一命。”

當時約定五日後,平安每日和虎媽它們過來一次,看看自己是否回來了,一般五日差不多就能夠回到這裏。

他們在灌木從邊緣等待的時候,平安就想著早一點見到主子,就偷偷的往前走了一段路,正好碰到著急飛來的大大。

平安沒有聽懂什麼意思,但是它們野獸似乎也有自己的交流方式,反正它們朝著這邊狂奔而來,他還差點被甩飛到車外邊去。

將屍體拋掉,大家就朝著居住的地方而去了。

“小葉,這些野獸是?”

不愧是常年浸淫在官場,和皇上打交道的人,麵對這樣的場景還能麵不改色的詢問,沒有恐懼和害怕,眼神裏隻有驚奇。

“這都是我的朋友們,這段時間多虧了它們的照顧,我才能活下去。”

他很慶幸也很感激可以遇到它們,是自己的幸運。

“早些年聽別人說起過,野獸救嬰兒撫養長大,如今看來並不是鬼神怪談之說。”

“確實如此,它們有時候要比有些人有人性的多。”

聽到他的話,徐太醫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憂疼,就連徐夫人的眼神都變了變。

“不知道徐太醫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落到如此田地?你看上去不像是會用錯藥之人。”

記憶中的徐太醫可是個嚴謹細膩之人,這樣低級的錯誤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身上。除非是被人陷害,但是這個膽子也太大了,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要丟了性命的,連皇上的藥都敢換。

“唉!”

徐太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有點難以啟齒。

“哈哈哈哈...這件事情...還真是讓人羞於開口,誰能想到將我們害到如此地步的,居然是我的丈夫,公公的親兒子呢。”

“什麼?”

連平安都忍不住回頭看了過來,這個徐太醫是不是有點太慘了,被兒子坑到了這樣的地步。

“那這些殺手?”

“也是他派來的。”

徐夫人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這些年來自己相夫教子,打理著徐家的一切事物,可以說是親力親為,最後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說出來誰又敢相信呢。

自己的丈夫要殺了自己的親爹,親娘,妻子和兒子,不惜派殺手一路追殺,他們到底是那裏虧欠他了,這樣恨他們。

“為什麼?”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會做到這樣的地步,這是有什麼血海深仇呀。

“唉~可能是因為恨我們吧。”

徐太醫一開始也想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對待他們,直到他們被流放當日,他看到了站在兒子身邊的那個女人,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是理論上又是不合理的,他也有點想不太明白。

“這件事情說來有些話長了,都是很多年前的舊事了。我兒子,不,那個畜生之前有個相愛之人,兩個人相處的不錯,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我們對於家世什麼的並不是很看重,也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但是有一日她悄悄來找我夫人,想要悔婚。我們肯定是不答應的,但是她說她根本不愛那個畜生,愛的另有其人,而且她已經有了身孕。我親自把的脈,確實是喜脈。”

“我夫人當時就不願意了,她便趁機提出悔婚,夫人想都沒想答應下來。她說如果那個畜生知道她不愛他,肯定會活不下去的。果然我們在開口的時候,他和我們大吵了一架,說不可能的。”

“等他跑出去,再回來的時候,看我們的眼神裏帶著恨意,嘶吼著說我們故意拆散他們,根本不聽我們的解釋。”

“從那以後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的活著,那個女子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