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坐,燕十八喚人過來把原來的茶杯丟掉以示不忿,然後重新換了一套茶具,沏了一壺茶,與趙春秋沏上。
趙春秋看著來回忙碌的燕十八,無奈的說道∶“我說燕老,別忙活了,我就谘詢幾件事,坐不住的。”
燕十八這才消停下來,陪笑道∶“小秋先生有什麼話就問吧,看看老朽知不知道。”
“您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在現代這個社會,學武之人卻仍然這麼重要?”趙春秋問道,回想葉家武者一死,整個家族都連夜逃離。
“想必小秋先生是想問為什麼譚正明一死,偌大的葉家星夜離開這件事吧。”燕十八淡淡一笑,說道∶“現代社會是法治社會,打架鬥毆殺人放火都是不允許的,唯獨對我們練武之人沒什麼約束,所以有很多不好解決的事,都是由自家練武之人出麵解覺。”
“這是為什麼?”趙春秋疑惑道∶“殺人對我們這些練武的沒約束?”
燕十八輕抿一口茶,示意趙春秋喝茶,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因為我們習武之人免不了實戰切磋,輕傷,重傷甚至死亡時有發生,這種事是斷絕不了的,所以國家暗中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鬧得太過分就行。”
“而且,葉家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如果他們不逃離,沒有牙的老虎,早晚會被其他三家吞並,與其身無分文,倒不如帶著財產一走了之呢。”燕十八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國家是如何區分普通人跟咱們習武之人的呢?”趙春秋又問道。
燕十八搖搖頭,說道∶“除了協會和傳統各大門派都有證明之外,其餘的民間武者基本也都登記在冊,包括你,當然,還是會有一些隱世潛修例外。”
“我?”趙春秋疑惑不解,“我怎麼也登記在冊了?”
“現在還沒有,不過也快了,等主席與副主席得知兩位大師在你一招一下全部身死之後,你的名字將會傳遍黃河上下,大江南北。”燕十八一臉向往的說道。
“額……”趙春秋一臉黑線,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燕十八又給二人沏上香茗,趙春秋又說到∶“燕老應該知道“意”吧。”
燕十八眼皮微跳,雙手不自覺一顫,隨即苦笑道∶“先生說笑了,習武之人有誰不知道“意”,說來慚愧,我自幼學過十八般武器,各家各派的武學都略有涉獵,卻仍然沒有觸碰到一絲半毫,“意”!原本我在見到先生之前,都快以為那隻是傳說了,畢竟還沒聽說過哪有有位領悟到“意”的宗師出現。”
“領悟到了這所謂的“意”,也就代表著成為了宗師對吧。”趙春秋闡述了一下,繼續說道∶“燕老可知在“意”之上還有“罡”的存在?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領悟“罡”,燕老可知?”
燕十八搖搖頭,苦笑道∶“武之一途,學無止境,具體有什麼法子,估計各大門派或者超級武術世家會有典籍記載吧,但估摸著不會輕易借予旁人。”心中盤算著,小秋先生想要領悟“罡”?那可就是武學泰鬥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