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門口板凳上,用毛巾和水去掉大刀上殘餘的血跡,便開始自顧自的磨刀。
“嗡嗡嗡”
發動機轟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一會兒,四輛汽車便來到半山腰山莊門前。
“小偉!建強!”葛保國還沒下車就看到地上兩位弟子的悲慘,出聲喊道。
“咚!”
車門重重的關閉,葛保國率先衝出車門,扶起張建強,又伸手探了探邢偉鼻息,皺著眉頭扭頭問道∶“這是你幹的?”
趙春秋自顧自的磨刀,發出“鏘鏘鏘”的聲音,似乎沒聽到一般。
劉鵬下車之後沒有停留,徑直走到趙春秋麵前,拱拱手問道∶“小秋先生,菁菁呢?”
趙春秋抬頭看了看,回道∶“受了點刺激,已經沒事了,在屋子裏。”說完繼續低頭磨刀。
劉鵬道了聲謝,便走進門去,隻見劉菁菁剛剛睡著,身子底下還壓著許多的黃書,劉鵬眉頭一皺,沒有說什麼,便走出來了。
黃國韜和兩位弟子看到邢、張二人慘樣,最先想到並不是趙春秋的武藝,而是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卻心狠手辣。
黃國韜見趙春秋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等人的意思,便走上前來,問道∶“趙春秋,他倆是你傷的?”
“除了我,這裏還有別人嗎?”趙春秋依舊磨刀,頭都沒抬。
“豎子!”黃國韜氣的大罵一聲。
“我徒兒縱使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不應該下此毒手!你個畜生!”葛保國手指著趙春秋,出言罵道。
“你徒弟說是等你來了會給我一個交代,我才會選擇留他們一命,你就這種態度?”趙春秋鎮定自若的說道。
“交代?”葛保國被氣得牙癢癢,“不就是他倆看不起你嗎!頂多出言不遜!你這樣做,誰給你的膽子!”
“嗬嗬。”趙春秋一笑,把手中刀口翻了個麵繼續磨著,說道∶“你這個徒弟幹了什麼好事,你可以問問你那個還能說話的徒弟,我不想多說。”
葛保國自然知道自己徒弟的德行,自然不會傻到去問,但一旁的黃國韜卻出言問道∶“建強師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張建強看了看自己師傅,見師傅並沒有理會,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從離開劉家開始說起。
趙春秋本以為黃國韜會怒火中燒,與葛保國決裂,沒想到黃國韜聽完卻哈哈一笑,說道∶“就因為這?頂多一個強奸未遂,教訓教訓就行了,傷人致殘,趙春秋,你不覺的做的有點過分嗎?”
黃國韜這極致護短讓趙春秋徹底死心,一邊磨著刀,一邊回道∶“黃主席說得好,倘若我把你媳婦脫光了,啥也不幹,你是不是也隻是出言教訓我?”
“放肆!”黃國韜大怒,“小畜生,我好心好意給你尋找台階下,你非得弄的不死不休嘛!”
“你這叫給我找台階?”趙春秋冷哼一聲,“你這是在給我定罪吧,老雜毛!別以為你是個什麼狗屁協會破主席,我就會怕了你!”
“哇呀呀!”黃國韜被氣得不顧高人形象,大罵道∶“你還以為你真是宗師了還!傳說中的東西,就想唬住我!啊呸!今天我就給你兩條路!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