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領隊連夜給家裏打去電話,將這邊的事全部告訴了家主郭耀宗。
郭耀宗直接將郭耀華與郭家棟二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直言處理不好這件事,誰都不許回郭家。
郭耀華與郭家棟早就意識到危機感,無奈之下,二人去到趙家所住的酒店門口,跪了下來。
郭家家主的意思他們很明白,這件事郭家保不了他們,甚至還會連累整個郭家。跪求原諒也是萬分無奈之舉。
外邊跪著兩個人,深更半夜的又有誰會知道,二人這一跪直接跪到了天亮。
天亮了,趙家所住的這家酒店大多數都是世家子弟,因為世家子弟比賽已經完事了,所以今天起床去觀戰的人很少很少。
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散修早早的起床趕往體育館,樓下看到跪倒在地的郭耀華與郭家棟二人,都深感意外,但沒有人敢上前詢問。
趙家人起的也很早,所有人一同去往體育館,因為孫不二揚言今天會給趙家演一場大戲。
走到樓下,看到跪著的二人,唐陽露出不屑的表情,冷嘲熱諷道∶“呦,這不是郭家大師嗎,昨天那麼狂,今天這是在幹嘛呢?”
郭家兩人見到趙家人出來,就像見到親人一般,流著兩行熱淚,匍匐的爬向趙家四人。
郭家棟流著眼淚,勉強擠出幾分笑容說道∶“哪有哪有,在唐陽大哥麵前,我怎麼敢狂呢,狂這個字是您的專屬,我這種人怎麼敢沾邊呢。”
唐陽冷哼一聲,說道∶“嘖嘖嘖,昨天我還真想把這個狂獅稱號給你呢,今天怎麼就成了狗了,再叫喚啊。”
唐陽這般侮辱,誰能受得了,郭家棟心裏也是不快,但為了自己能回郭家,隻能忍氣吞聲,阿諛奉承。
郭耀華趴在司亞楠腳前,哭喪的說道∶“趙夫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昨天都怪我倆沒管住嘴多喝了點酒,你就把我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司亞楠秀眉微蹙,怒喝道∶“滾蛋!”
申不害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過了那麼久,心思還是比較縝密的,麵無表情的對二人說道∶“主母發話了,三息之內滾蛋就饒過你們,還不快滾!”
聽到申不害的話,郭耀華抬頭看了看司亞楠,見司亞楠沒有什麼表示,似乎是默許了,趕忙磕頭說道∶“謝謝趙夫人手下留情。”
說罷,便拉著郭家棟向遠方跑去,華家棟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了司亞楠一眼。
唐陽有點不快,問道∶“老哥,啥情況?就這麼放了?”
申不害笑了笑,說道∶“受到這般屈辱,這倆人的心就亂了,這輩子別想再前進一步,隻能任人宰割了,這樣折磨他們不是更好嗎?哈哈。”
唐陽聽完,對申不害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你會玩。”
趙瑞一臉不情願的說道∶“要是昨晚我在那喝酒,我直接砍死他倆!”
昨晚酒會,趙瑞被司亞楠趕回客房了,美其名曰“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麼酒!”其實就是怕她一個小丫頭喝了酒被人趁人之危。
司亞楠安撫道∶“好啦好啦,快去體育館吧,看看有什麼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