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霧在看見帝昭那雙暗沉的的眼睛之後,就覺得腰已經隱隱作痛。
他甚至算得上落荒而逃地往後退了半臂距離。
這個舉動似乎戳中了帝昭的“逆鱗”一樣,咬住朝霧唇瓣的再次一重。
“嘶——”
朝霧隻覺得唇瓣上微有刺痛,下意識輕呼出聲,隨後就被帝昭一下子捏住脖頸。
那一塊兒皮膚似乎是朝霧身上極為敏感的地方。
帝昭一碰,朝霧的身子就徹底酥軟的不像話,整個人頓時被卸了力氣一樣趴在了帝昭的肩膀處。
微涼的手指劃過嬌嫩細軟的肌膚,朝小霧的腹肌很漂亮,整個人清瘦但是不乏力道感。
兩種極端的溫度相碰撞,惹得朝霧渾身發顫。
要知道,這具身體曾被帝昭--顛來覆去,條澆過無數次。
隻要帝昭想,這具身體可以變得更加--敏感。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被帝昭過分-疼愛的場景,朝霧就覺得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
像是醉酒一樣,沒多久,軟綿綿的身體就任由帝昭……
原本還是在院落的棋桌前,等朝霧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主峰的床上了。
可能是因為小朝霧還是個孩子,所以被褥都是細軟的布料。
也不全是白色,最起碼朝霧身下壓著的褥子就是藏青色,繡著鵝黃色的紋路。
因為周身的氣溫實在是太高了,所以朝霧像是被燙哭一樣。
眼角綻著炙熱溫度的色彩。
或者說,朝霧整個人都是桃緋色,大概是太熱了?
輕輕的嗚-咽聲從主峰的房舍裏傳出去,融化了雪澤山山巔之上的常年寒霜。
滴答滴答地落地成冰,並如此循環往複,直至金烏東駕,又再次嬋娟撒雪。
等朝霧的意識清明一些,是帝昭出去給他拿準備好的補湯。
他意識昏沉的時候似乎被帝昭用嘴渡過。
朝霧想伸手按一按太陽穴,但是僵硬的疼痛感一下子直擊大腦,全身各處的肌肉像是全都拉傷了一樣,疼的朝霧懷疑人生。
這讓朝小霧閉上眼睛,放棄掙紮一樣回想著最近的荒唐事。
帝昭不是沒有記憶嗎?怎麼吃自己的時候,手就那麼準?
越是想,朝小霧就越不明白。
床上的顏色搭配和朝霧印象裏的並不一樣,這讓朝霧產生了一種極端的刺激感。
所以到底是誰不幹淨了?
他緩了好久一會兒,等周身的靈力已經運轉了幾個大周天之後,暖色調中夾雜著寒意的靈力開始在朝霧的指尖凝聚。
好久之後,身上的酸痛感才開始減弱。
似乎是聽見了帝昭走近的聲音,朝霧調轉靈力的速度就更快了。
於是等帝昭端著藥膳進來的時候,床上已經空無一人了。
握著藥膳的手開始不自覺發緊,原本還很平靜的眸子依舊維持著表麵。
靠近床邊的時候,躺在那層層軟墊之上的嬌貴少年,已經再次變成了小朝霧……
他似乎睡得很香。
然而越是這樣,帝昭的內心就越是波瀾萬千。
他將自己的靈力注入了小朝霧的身體,然而探查一番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