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眾人的期待,範金友有些得意,虛榮心獲得了強大的滿足。
扭頭看了看醉倒的秦峰三人,範金友暗自在腦海中分析片刻,心裏有了答案。
範金友回過頭,對大家招了招手,小聲說道:
“我根據剛剛那位首長所說的經曆分析,他可能是個少將,你們先別懷疑,聽我說完。”
“你們剛剛也聽見了,這位首長犯了不少錯,還有多次違抗命令,要知道我軍可是對紀律,原則抓得非常嚴,要是沒犯這些錯誤,以這位前輩之前所說的經曆,至少得是個中,可犯了這麼多錯誤,肯定會影響之後的晉升,所以啊,以我推算,有很大概率是少將。”
聽了範金友有條有理的分析,牛爺和片兒爺點點頭,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範幹部不愧是街道幹部,什麼事情到你手上都能抽絲剝繭,我們這些粗人和您不能比。”
範金友得意一笑。
“牛爺,片兒爺抬舉了,我身為街道幹部,為群眾解惑,這是我應該做的。”
看到範金友誌得意滿的神情,徐老師心裏很是不屑,卻也沒說什麼。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一個人的身份,大家又開始對另外兩人的身份產生好奇了。
“範幹部,你再給我說說剩下兩個大概是什麼將,我看有一個很年輕啊!看上去還不到三十。”
“嘿,您這就問到點子上了,這位年輕領導,就是我為什麼認定剛剛那位是少將的原因。”
範金友故作高深的揚起了臉。
看到範金友的樣子,片兒爺立馬拿起自己的酒給他滿了一杯。
“哦?範幹部我來為您添酒,您繼續。”
範金友大感有麵子,臉上也掛滿了笑容,“片兒爺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
“您這就見外了,您為我們大家夥解惑,我為您添一杯酒,潤潤喉嚨,這都是應該的。”
“那我就不跟你講客氣了。”
“甭客氣!”
範金友端起酒杯一口飲下,再次講解起來。
“大家瞧瞧這位年輕的領導,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歲,我們就算他十五歲當兵,那兵齡也就十二三年,大家用現在的時間減個十三年,看看是什麼時候?”
“四三年?”片兒爺不假思索的說道。
“對,就是四三年,那時候鬼子都快投降了,就算這位領導在後麵的戰爭中立過大功,那最多也隻能是個少將,你看他們三人聊天喝酒,都是一副平等的姿態,那很明顯他們都是一個軍銜。”
“所以啊!他們應該都是少將。”
“你們大家認為我這分析對不對?”
範金友滿臉笑意的掃視了一圈,期待著眾人的恭維。
小酒館內的顧客也不負他所望。
“有理。”
“街道幹部就是不一樣。”
......
“切!”
聽到大家對範金友的恭維,徐老師不屑的“切”了一聲。
範金友心裏有些不樂意了,不過臉上的笑容卻任然保持不變。
“怎麼,徐老師對我的分析不認同?要不您來說兩句?”
徐老師並不接茬,也不看範金友虛偽的表情,溫文爾雅的說道:“範幹部多想了,徐某沒那個意思。”
說完這句話,徐老師也不在搭理範金友,自顧喝著自己的酒。
他心裏確實不認同範金友的分析,也不願出這個風頭。
範金友其他分析倒算合理,可他漏了一句話,剛剛那位年輕點的領導說過,是他把那位叫李雲龍的領導給掰正了。
什麼情況下能用掰正這個詞,作為一個老師,他很清楚,要麼是父母掰正孩子的不良習慣,要麼是上級掰正下屬的陋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