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晏握住纖細軟嫩的腰,分神拿捏力道,生怕不留神下手太重。
位置突然調轉,水嘩啦啦濺了一地,在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引人無限遐想。
沿著嫩豆腐般的皮膚,描摹著嬌軟皮肉下輕顫的筋骨,直到誘出水妖動情無助的細碎歌調,終於……攫住日夜妄想的花瓣俏唇,露出野獸本來的麵目。
“媳婦兒,新婚夜才開始,乖,咱們辦完正事就睡覺,一會兒就好!”
低沉危險的話語太熟悉,前一夢境的記憶徹底被激活,許予嬌下意識想逃,浴桶狹窄擁擠,剛轉身就被鐵臂大手橫擋住,壓在桶沿上。
無路可逃,驚恐從嗓子眼顫顫可憐的溢出來,化成細碎的嬌泣。
“周海晏……”
“別怕~老公會很溫柔,很快就好!”
牙齒虛虛銜著脆弱嬌憐的纖細後頸,身前人兒的反應勁兒太大。
周海晏不敢讓她看到自己眼中吃人的惡念,想咬碎她,一口一口吞進腹中,把印記刻進每一塊骨頭裏。
許予嬌用力搖頭。
夢裏周海晏的話,一個字都不能聽,前一場夢境,他也是這樣的,沒完沒了地騙她。
什麼一會就好!
什麼疼一下就好!
什麼快好了,再忍忍!
……
從水聲晃蕩,到床板吱呀,最後隻能聽到周海晏沒完沒了地誇她,說辭一點都不走心,沒誠意。
誰會誇人哭得真好聽?
還會誇人很好欺負!
誇人是勾人魂魄的水妖!
……
可惡啊!
許予嬌夢醒,躺在床上半晌沒回過神。
眼角還掛著淚珠。
夢裏不是真的晏,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晏不可能這樣對她。
還有殼裂聲……
許予嬌閉上眼,上空間裏查看,還好!和夢裏見到的一樣,生命樹種子裂口變大,露出裏麵嫩綠的皮肉了。
和做夢有關嗎?
許予嬌決定再觀察幾天。
很可惜,第二天,許予嬌不做夢了。
隻因夢境又回到暴雨夜河邊,她怕疼,可不敢再來一遍。
所以一上來就用出麻醉藥,把夢裏的周海晏放倒了,隨後,一夜安眠無夢。
她勘破夢境了!
欲哭無淚,生命樹的種子也沒了動靜。
這下可好,她連星都夢不到,再也沒有人幫她解答困惑了。
許予嬌心痛地再取出一朵白花,吃下去,臭種子,再不發芽,就把紅果樹和白花樹都移植出來,讓你獨守空間。
威脅完,許予嬌氣衝衝出房門。
雪後放晴,外頭白得刺眼。
“予嬌,早!”
淩雨聽到動靜,從廚房走出來。
“給你和小川烤了羊排,還有小米粥,要來吃一點嗎?”
“要!”
許予嬌回房洗漱,穿戴好來到廚房。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淩雨給她一塊羊排,烤得噴香軟嫩。
予嬌最近睡眠質量不好,她和葉梔都發現了。
“睡不著,我想晏,想凜哥。”
哎!
她現在連自保都做不到,去找他們,說不定半路就遇險。
可是想去,等待太討厭!
“淩雨,我想去找晏,然後和他一起去找凜哥。”
“予嬌,戰場凶險,你去會讓周團長分心,一會兒吃完飯,陪你去打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