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稀奇,居然會講話!”來人驚喜的笑著,絲毫沒有把眼前的伶鼬當做是寶貝,反而更像是一個久別重逢的朋友。
“你是誰?”
“我啊,我叫…鬆鼠……”來人說完就笑了起來,似乎是被自己逗樂了。
“鬆鼠?怎麼會有人類叫動物種族的名字?果然是愚蠢的人類。”
“哈哈…不逗你了”來人又笑了一陣,擦了擦眼角的淚,又說:“我叫王之臻,你叫什麼?”
“王之臻?蠻好聽的嘛~”伶鼬看著狂笑的人,道:“吾才沒有名字,區區名字,不過是束縛吾身體的東西罷了。”
“你對名字的理解是這樣嗎?”王之臻在伶鼬旁邊坐下,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縹緲的,用有些空靈的聲音道:“名字可不是這麼膚淺的東西啊……”
“有什麼意義嗎?”
“意義可大了,等到有誰願意給你取個名字你就知道了。”王之臻笑著,畫麵轉變。
伶鼬頭上的呆毛藍色占比三分之一,王之臻卻不在身邊,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伶鼬在吱吱叫著。
伶鼬麵前站在比他們大的物種,以楚珮在魔界生存了那麼久,一眼就看出來是一隻魔獸,按理來說魔獸不應該在下界出現,應是魔界才對。
伶鼬在藍毛的指導下,死亡了十幾隻伶鼬傷亡了三隻伶鼬才把那隻強壯又魔力充沛的魔獸殺死。
畫麵又轉,藍色占比三分之二,伶鼬在和另一隻伶鼬比拚,結果另一隻伶鼬斷了一爪倉皇而逃,藍毛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勝者。
畫麵又一轉,可這次卻轉不出來了,麵前的畫麵如鏡子般破碎,棱棱角角清晰可見,鏡麵全部倒映著楚珮的麵龐。
“欸?”楚珮低呼,轉頭看向四周,隻看見朱清宇還在看著丹方,席幕榭現在在研究陣法方子。
而伶鼬還維持著給戒指的姿勢,好像才過了一瞬。
“怎麼?”
楚珮搖了搖頭,繼續往新戒指裏塞靈寶藥方。
這麼多東西,可不能給了慕容雪這個家夥!
一屋子裏的東西,楚珮直裝了三個時辰才裝完,又眼巴巴的看著伶鼬,說:“能不能擺個陣法,讓他們直接出去的?”
“爾是說傳送陣?”話沒說完,兩隻小爪子就捏來捏去變化著形狀。
“居然不用靈石就可以擺陣!”席幕榭驚訝一聲,看向伶鼬的眼神裏充滿了熾熱。
手勢變來變去,快的出現了殘影,不過三息,三人就已經出現在地麵上了。
“對了,剛才隨著我們後進來的人還活著嗎?”楚珮突然問了一句。
“活著,本王隻是把那個殺了小右的人給殺了,其餘人都還活著。”
“唔……”楚珮沒再講話,將要站上朱清宇拿出來的靈劍時周圍突然出現一股威壓。
“誰!”席幕榭大喝一聲。
吱吱聲在暗處響起,伶鼬王也回以吱吱聲。
〔王!你為什麼要跟著人類走?〕
〔她能救我們伶鼬一族。〕
〔……王你想好了嗎?〕
〔隻有她能救我們。〕
〔……〕
窸窸窣窣聲響起,吱吱聲再也聽不見。
“走吧人類。”伶鼬王圈在脖頸處,像一條白色圍巾。
楚珮站上靈劍,朱清宇禦劍飛行,席幕榭在身後指示著承影,如果不是有劍柄,隻會覺得席幕榭在淩空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