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冷漠的看向地上的三人,他可不會好心的幫他們叫救護車,抱起柳如夢,準備走時順便一腳踏在大奎的命根上,本來已經失血過多的大奎條件反射一樣的醒來,此時他的下身一片血黃,這輩子是徹底的廢了,當然了,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擁有這輩子,這次大奎是結結實實的昏了。
秦烈抱著沒有意識的柳如夢出了酒吧。此時天早都黑了,路上的行人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柳如夢像隻小貓一樣蜷縮在秦烈懷裏,一股陽剛之氣撲麵而來,本來就渾身燥熱的她聞到秦烈身上的味道,不斷的在秦烈懷裏蠕動。
秦烈看向柳如夢,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美到爆炸的側臉和那胸前的一縷春光。
哎呦,姑奶奶,求你了,別再動了,秦烈心裏默默念叨,畢竟秦烈也是正常男人,想必任誰懷裏有個絕世美女都把持不住吧。
秦烈抱著柳如夢來到一家酒店,進門以後,前台看向秦烈,秦烈單手將身份證放到前台說道:“要一間房,要快。
前台向秦烈回應了一個我都懂的眼神,快速的辦理好房間,先生給您房卡,現金還是微信,前台服務員問道。
現金,秦烈從兜裏掏出幾張現金遞過去。
先生,祝您用房愉快。前台收取現金然後禮貌的說道
秦烈也不管有沒有退錢,拿著房卡就走進了電梯。
進入房間,插上房卡。秦烈準備將柳如夢放到床上,可是這時柳如夢突然抱著秦烈,雙腿盤在秦烈腰間向後倒去。
兩人重重的倒在床上,近在咫尺,柳如夢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在秦烈臉上,雙手扶在秦烈的胸膛之上,要命的是水蛇般的腰肢在秦烈身上扭來扭去,這誰能受得了。
就在秦烈準備起身挪開的時候,口腔中傳來一絲軟糯,冰涼的感覺,此時的秦烈再也忍不住了,激烈的回應著,翻身將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攀上那渾白酥軟之處,柳如夢俏臉通紅,雙唇微張,任由這個男人擺布。
房間的溫度急劇升高,熱情似火。
清晨
秦烈看看懷裏這個嬌小的女人,想起昨夜的床第之歡,還有床單上的一抹紅色,苦笑著。
慢慢抽出胳膊,給柳如夢蓋好被子,這時,柳如夢睜開眼睛,四目相對。
你聽我說,秦烈準備向柳如夢解釋。
不用說了,請你立刻出去,並且昨晚的事,就當成酒醉之後的放縱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沒什麼。當然,我也不希望這件事讓別人知道,請你保密,柳如夢對秦烈冰冷的說道。
柳女士,不管怎樣,昨晚的事已經發生了,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向你說聲抱歉,秦烈對柳如夢說道。
柳如夢抬頭看向秦烈說道,請你不要在我的生活裏出現了,拜托,我不需要的負責,你也不用有心裏壓力,感謝你昨天救了我,柳如夢抬手想去拿包,可以下身鑽心的痛讓她完全動不了。秦先生,我的包裏有張銀行卡,卡裏有兩百萬,就當是我對你的酬謝吧,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好了,請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柳如夢紅著臉說道。
秦烈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拿卡,他離開了房間,隻是在離開前他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就算是死,也要護這個女人一世周全。這是自己立下的誓言,不管這個身份是秦烈還是戰神。
空蕩的房間裏隻剩下柳如夢一人,她蜷縮成一團,想起昨晚的種種,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就在幾個小時前,她丟失的是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她是無數次幻想過,自己找到托付一生的人,然後將自己完整的交給他,最後相伴一生。可是,事與願違,要不是家裏的相親的相親,那個路邊的酒吧,自己怎麼會成這樣。
她潔身自好二十多年,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她其實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事情發展成這樣,不能怪那個男人,不管怎樣,最後是他救了自己,就當是對他的報答了吧。
雖然還是鑽心的疼,但是柳如夢還是穿好衣服,混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柳如夢扶著桌子心裏想到。
嘟嘟。。。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喂,如夢啊,你在哪啊,昨晚去哪裏了啊,怎麼不見你回家啊,歐陽家等了好久啊,你怎麼不回來啊,婚姻可是
好了,媽,別說了,昨晚零時有事,沒有回去,再說了,你們希望你的女兒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嘛?從小到大你們到底有沒有真正為我考慮過啊,有沒有真正關心過這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啊。
如夢啊,你怎麼這個樣子和媽媽講話啊,電話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
媽媽,對不起,說罷柳如夢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