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又經過幾次嚐試，丹藥與丹藥，功法與功法，靈兵與靈兵，以及丹藥與靈兵、功法與丹藥等等，同類和不同類的合成。
最終，他發現，置物架的運行軌跡，的確會影響合成結果。
隻要原材料類型相同、級別相同，那置物架運行軌跡就必定相同。
就像是……預製的某種程序規則一樣。
期間，方恒也試著去幹擾置物架運行。
不過，隻要他一亂動，那當次合成，必定失敗。
顯然，這天地烘爐，就如同一個精密儀器，其合成過程，容不得半點幹擾。
“這東西有點深奧，一時半會，很難研究明白。”
“另外，這內部還充斥著大量迷霧，得需要我不斷提升修為，才會逐漸展現。”
“還是慢慢來吧。”
方恒停止內視。
且不說天地烘爐最新的這個變化方恒研究不透，單說之前那條信息。
“天星石”。
這東西方恒詢問過師霜嬈，也在黑水坊市的書館中查了許久，卻連半點線索都沒找到。
不僅如此。
在“妖獸蛋”的暴擊合成後，天地烘爐外壁上，又亮起一道花紋。
方恒再次解讀到一條信息。
“霓凰血”。
顯然，這又是一種材料，聽起來似乎是一種名為“霓凰”生物的血。
可方恒查詢過後，卻得知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叫做“霓凰”的妖獸之類。
關於天地烘爐，未解的秘密太多，方恒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準備等以後去了尚京，再細心研究。
……
修為突破到靈海境之後，方恒仍舊像往常一樣，按部就班修煉。
等待沈懷奇的出發通知。
這天。
方恒沒等到沈懷奇，卻等來了黑水坊市的坊主。
黑水坊市坊主曹輝，終於回來了！
一間裝飾華美的大廳裏，曹輝坐在上首位置，向方恒問話。
在方恒身旁不遠，師霜嬈、百裏淳和吳鐵三人，低眉順目，站的筆直。
尤其是吳鐵，跟受驚的鵪鶉一樣老實，方恒還從未見過吳鐵這般溫順姿態。
“好！”
“哈哈，恒少，你竟然拿到了滄瀾武院的入學名額，真是天助我也！”
曹輝拍著大腿，連聲叫好。
由於準備足夠充分，曹輝絲毫沒有懷疑方恒身份。
在聽到方恒即將前往帝都尚京後，他更是高興至極。
“恒少，你與令師黑鼎真人接觸時間不長，有些細節，你有所不知。”
“咱們定安分部，和其它郡城分部一樣，都隸屬於尚京大分部管轄。互相之間，存在競爭關係。”
“恒少你出身自咱們定安，如果能代表定安，在帝都尚京有所作為，無疑會大幅提升咱們在門內的分量。”
“好處，絕對少不了！”
方恒一聽這話，忍不住皺眉。
聽曹輝這意思，是想讓方恒，做臥底？
黑水坊市隸屬於血煞門。
通過已死的蕭林可知，血煞門屬於地下勢力，極可能與許多明麵勢力存在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