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涼亭喝了個酩酊大醉,也不知幾人半夜都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去的。
而喬女俠大清早便來到了普渡寺李太白的禪房外敲起門來。
“咚咚咚。”
此時房間內的李太白正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腦袋安然的熟睡,忽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心中一陣火大,道:“誰啊,大早上的擾人清夢,煩不煩啊!”
“恕我唐突了,昨天多謝李先生的援助,我今天前來感謝是李先生的救命之恩。”
房間內的李太白意識到門外的正是喬婉娩,開口道:“還請喬姑娘在門外稍等片刻,我整理一下自己著裝,一會就好。”
喬婉娩:“沒事的,我不著急。”
李太白連忙從床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尤其把至關重要的麵具戴好,又查看了一番自身有沒有疏漏,反複確定好沒有問題之後,緩緩打開了房門。
“來來來,喬姑娘,請進。”
兩人來到坐榻之上,喬婉娩說道:“我今天特地來感謝昨天李先生的救命之恩,還有一件事還請李先生能否告知於我?”
李太白看著喬婉娩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所說的是什麼事啊?”
喬婉娩:“我想知道相夷現在在哪?”
李太白:“喬姑娘你說笑了,這李相夷都消失十年了,我怎麼可能知道在哪。”
喬婉娩雙眼緊盯著李太白:“我和相夷這些年來也算是都知根知底,我怎麼不知道相夷有你這一個結拜兄弟。”
“而你在百川院的所作所為但也都不像是假的,而我前不久曾在普渡寺的時候見過相夷一麵,而那當天晚上百川院就遇了襲,就連雲彼丘也斷了一臂,事後我們問了雲彼丘他卻什麼都不肯說。”
“此事過後我也曾問過方多病關於你們兄弟兩人的事情,他說你和你哥李蓮花前不久是在玉城所相認,而從百川院到玉城的時間線正好可以相吻合,你所說隻是碰巧嗎?”
李太白心中吐槽著方多病:“你真是什麼都往外說啊,可害死我了。”
如果方多病在場的話,一定會大喊冤枉,他這不是看李蓮花一直默默關心喬姑娘嗎,所以就把信息說的比較詳細點了。
李太白:“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告訴你了,這李相夷確實沒有死,這百川院確實是我自己氣不過替李相夷複的仇,隻不過後來你也知道我就去找我哥了,我們兩個就分開了,到後麵就沒有什麼聯係了。”
喬婉娩聞言雙眼緩緩流出了眼淚:“為什麼相夷他還沒有死,為什麼不來見我,不來見我們這些四顧門舊友?”
李太白:“或許他曾經來過,見到你們如此安好便獨自離去了,也或許他想徹底和過去一刀兩斷。”
喬婉娩雙眼微紅站起身來:“這些事希望李先生不要再給第二個人說了,我決定過些日子,我將和紫衿舉行大婚,屆時會給李先生發送請帖,也希望相夷會聽聞我的大婚會來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