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蓮莊大堂
“不知道是百川院的幾位俠士到訪,失敬失敬。”
李蓮花:“郭莊主不用客氣。”
“不知幾位到訪我采蓮莊所為何事?”
方多病:“我想問郭莊主莊內想必還在白喪之期吧?”
郭乾無奈的歎氣道:“是的,是在下的犬子娶妻,新媳卻意外溺水而亡,因為此女是威遠鏢局的千金,涉足江湖,因此百川院也前來調查過,此事乃是意外,已經結案了。”
李太白隨口說道:“郭莊主死一個是意外,死兩個可以算是巧合,死了第三個還能是意外嗎?”
郭乾聞言眼角有一些稍微的抽搐:“這些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了,當年官府衙門也都派人查看過,確實都是意外,沒有什麼可疑。”
“而我采蓮莊從不習武,也不是什麼江湖門派,這些百姓的小事,就不必勞煩各位了。”
李太白:“郭莊主你可曾聽說過沒有可疑,便是最大的可疑,看來你這采蓮莊可疑的程度不小啊!”
郭乾聞言有點坐不住了。
李蓮花見此說道:“郭莊主你不要著急,我旁邊的這位小兄弟除了是百川院的刑探,還是當朝尚書之子司職監察司,一向對奇案非常感興趣,方多病,把你的劍拿出來給郭莊主看看。”
方多病聞言瞪了李蓮花一眼,既然李蓮花話都說到這了,他也隻能亮出自己的寶劍。
郭莊主定晴一看:“原來是方大人,當真是失敬失敬。”
笛飛聲在一旁實在不耐煩了:“我不關心這是不是意外,我隻想知道獅魂在哪?”
郭乾聞言有點地底氣不足道:“獅魂,什麼獅魂?”
笛飛聲:“右手有六根手指,麵部被燒傷過,所以外貌醜陋,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郭乾強裝鎮定:“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六指之人,閣下為何這麼問?”
笛飛聲聞言直接站起身來走到郭莊主身邊,當真是壓迫感十足。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真的不知嗎?”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從大堂外闖進了一個倒立行走的瘋子嘴裏還說道:“你這孽障竟然在此,你看這好一朵美麗的蓮花呀,你往哪裏跑?”
經郭莊主介紹四人才得知這原來是郭莊主的弟弟郭坤,不過他這弟弟從小得了一場惡病,所以癡癡傻傻的。
郭乾見此好時機便想連忙遁走說道:“我弟發病的時候,隻有我才能製止他,就恕在下失陪了。”
說完郭乾便想走,卻被李蓮花一把攔住:“郭莊主不急不急,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聽聞采蓮莊蓮花盛名,不知我等可否去賞鑒一番?”
“好,那四位請便。”說完郭乾便急匆匆地走了。
家仆把四人引到了賞蓮最佳觀景處便獨自離去了。
李太白:“這郭莊主在說謊,我看這郭家兩兄弟皆會武功,他卻說不會難道是在隱瞞著什麼?”
方多病:“你是怎麼知道他會武功的,你難道見過他施展?”
方多病又看向旁邊兩人,見兩人絲毫沒有反應:“你們兩個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李太白看向方多病:“你的眼力這麼差嗎,你看剛才那郭坤雖然瘋,但是走路步伐非常的穩健,普通人行嗎?”
“還有那郭乾,在阿飛逼迫他獅魂的時候壓迫感十足,他快要抵抗不住,就悄悄地用內力抵抗這份威壓,從而暴露了他會武功的事實,至於他們兩個練的什麼功法那我就不知道了,多病啊這難道都看不出來嗎?”
方多病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我當然看出來了,我就是想看看你們看出來了沒有。”
李蓮花:“這郭坤練得好像是失傳已久的羅漢乾坤步,而那郭乾乃是西南八卦門一脈。”
方多病:“真看不出來啊,你們兩個功夫不高,眼力還挺好使啊。”
李蓮花嗬嗬一笑:“這武功不高,眼力才更要好使嗎。”
笛飛聲:“不像某人,武功不高,眼力還不好使。”
方多病:“阿飛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嗎?”
笛飛聲:“我說你名字了嘛,自己這麼著急承認這不是有自知之明嗎。”
方多病:“你。”
“現在在這裏有什麼用?還不如去把郭乾嚴行拷打一番。說完笛飛聲便直接轉身離去了。
方多病看著離去的阿飛對李家二兄弟說道:“這阿飛如此莽撞,你們就不阻攔?”
李蓮花看著蓮池說道:“他都多大人了,行事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方多病:“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兩個就這麼信任他嗎?”
“什麼信任,哦,你看這死者還沒有落葬呢,咱們去靈堂給她上炷香。”說完李蓮花便也轉身離去了。
方多病又看向李太白,李太白抬頭看向天,緊接著便也跟著李蓮花而去,隻留下方多病一人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想叫方多病穿女裝還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