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觀潮略微有些愣神。
大腦這一刻開始有些懵,反複旋轉思考,醞釀著語言。
話語脫口而出:“你確定你沒說反?”
“絕對沒說。”
阿虎篤定道:反複經過當事人和街坊鄰居經過反複確認,結果確實沒問題
“就是小寡婦強女幹小叔子。”
“就是一件普通的民事案件,咋還跟詭異扯上關係了?”
白觀潮又有了新的疑惑。
阿虎甩了甩自己手中的扇子,坐在一旁 ,湊到白觀朝耳邊補充道:“就是聽根據當事人季永常所說。”
那夜晚的時候,他正在睡覺,結果又隱隱約約發現門開了一條縫。
“那家夥,就把他吵醒了~”
“當時他還奇怪呢,這個就突然發現那富人,赤果果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直接就把他摁到在地。”
阿虎越說。
自己的豹子頭上忍不住又出現一絲細汗,拿起扇子又給自己扇了扇。
“你說這件事情還就奇怪了,那一個婦人的力氣比一個成年的男人力氣都大。”
“還真是見了鬼了!”
他說著,又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倒也怪不得阿虎激動。
這件事情哪怕是放在白觀潮前世,他打官司的時候也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更何況是發生在這個男女七歲就要分席而坐,尊卑有別的封建社會。
更是驚世駭俗。
白觀潮點了點。
根據現有的情況了解了一下大概。
“差不多就是鬼上身,要麼就是其他的情況。”
當務之急是還不算最重要的。
阿虎將扇子合上,拍了拍白觀潮的肩膀。
“現在這已經就在堂外了,就等著您趕緊回縣衙去處理呢。”
“趁現在知道的事還沒多,我的建議是趕緊將事情處理了。”
“咱們現在既然向上峰誇下了海口,那這件事情就相當於是首秀了。”
“這件事情就必須做,不然容易授人以柄。”
“那行走吧,看看去。”
白觀潮坐起身子,臨走之時。
將剩下的一小盒魚餌也是倒了進去。
血紅鯉魚探了探自己的頭顱。
發現兩人走後。
張開自己的魚口。
乘勝而上。
將這些魚餌率先吞食殆盡。
隨後又眨巴了眨巴嘴巴。
重新回到潭底,濺起一部分泥沙,將自己的小半部身軀埋在外麵,陷入了沉睡。
清幽無波的水灘上。
隱隱約約透射著晦暗不明的光芒。
縣衙內。
隨時準備吃瓜的百姓已經圍成一片。
有的已經早早的搬好小板凳,拿起或一碗餛飩或半斤西瓜。
隻等縣尊大人來,便開始自己的一番大動作。
沒有準備食物的人也不心急。
彼此之間站在一旁互相,互相交談。
“這事還真是有意思,放在黃成縣也是蠍子粑粑獨一份嗬。”
“世風日下呀,這女的不守婦道啊。”
縣裏唯一的九旬老人周四爺住著自己的拐杖,憤慨道。
“聽說不是有詭異嗎?”
有人疑惑道。
一名肥胖夫人不屑的在地上呸了一口,諷刺道:“你說啥了啊?”
“那女的要不是不守婦道,那詭異能找他呀,他怎麼不來找我呀啊。
“還是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這人縮了縮脖子,害怕這胖婦人真的上去擦吧擦吧,把自己墊吧墊吧吃了。
“得了得了,縣尊大人來了。”
有人驚呼一聲。
在縣衙門外。
一頂轎子停留在其上,白觀潮和阿虎兩人率先從轎子底下探頭而過。
阿虎眼見有這麼多吃瓜,群眾就道了一聲不好。
本來想悶聲將這件事情解決的,看來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