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警察全部倒在地上,刺鼻的血腥味將青年的精神都給衝散了。幾名青年小口呼吸,害怕自己吸到了這些血氣,甚至有一位青年直接神情迷模糊地倒在了地上。
保守估計這個家夥十分鍾內應該爬不起來了,一名青年仿佛發現了人們一樣,向警察的屍體靠近,將手伸進口袋,摸索了一會兒。
“這些警察還有救嗎?”
青年雙手插兜,說道:“應該是沒有救了。”
周圍的一些青年趕忙將這些警察的屍體往人行道上麵搬,他們將屍體擺在一個個灌木叢的後麵,我大概清楚他們想要幹什麼。
我朝他們的卡車跑去,這裏並沒有在這裏看到任何一輛運鈔車。我趁著周圍沒人,偷偷將卡車後門打開,裏麵隻有少量的黃金,這和情報完全不符。
有人已經開始打電話,而我決定將最後的黃金帶走。
“啊!”
耳邊傳來嘶咬聲和尖叫聲,周圍的青年和遠處的行人都猛然轉過頭望向灌木叢,灌木叢搖搖晃晃,大量的鮮血噴射而出,一隻渾身抓痕的喪屍衝了出來,一個踉蹌,喪屍抓破了一名青年的腿,人們自覺地和這名青年保持了距離。
“退後!”
一名站在遠處的大漢猛地將一名青年向後拉去,咬著牙說道:“把它們弄死!”
行人們慌忙後撤,一些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更多的人向周圍衝了過去,大漢已經知道了這些人根本無法被組織起來。
“哎!”
他不禁哀歎了一聲。
人們見到大漢都忍不住感歎,一些原本支持大漢的青年的內心也動搖了,他們有勇氣繼續在這裏和喪屍對峙,但並沒有誰敢衝上去。
我看到他們滿臉掙紮,知道自己再不動手就沒辦法了。也許我能夠犧牲一批和我不相關的人從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但內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這次並不麻煩。
那一刻,我右手推掌向前,周圍的人無不驚異。感覺到周圍人的眼光,我歎了一口氣,又把手放了下來。
壯漢心神一動,立刻握起散落在地上的仲縮式的警棍,蠻力爆發,一棍子打在了衝上來的喪屍的臉上。
喪屍在巨大的力量下栽倒在了地上,它不滿地瘋狂地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就像生氣的人們胡亂地推倒自家的鍋碗瓢盆。
突然間,我和壯漢發現這隻喪屍並不十分聰明,就算衝鋒起來,也就和人走路的速度一樣快而已。
我隨便從周圍找了個垃圾桶,丟到了喪屍的麵前。喪屍撞倒了垃圾桶,垃圾桶也絆倒了喪屍。
機不合適,壯漢立刻拿起警棍衝了上去,棍子直接與喪屍的腦袋來了好幾次親密接觸。
“哢嚓。。”
喪屍的嘴裏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看起來像男人的哀嚎,壯漢並沒有管這些東西,而是繼續敲打,直到趕來的警察包圍了我們。
“怎麼回事?是因為剛剛被感染的,還是因為。”
我聽到了帶頭警察喃喃的自語,他的話語蘊含80%的疑惑和20%的激動,並沒有對周圍的慘劇有任何想法。
教徒們偷偷地將步槍丟進了下水道中,遲來的警察倒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
他們盯著下水道,小聲地交談了幾句之後,便開始打掃起了地上的屍體。喪屍悄悄地摸到了警察的周圍,一名警察注意到了靠近的喪屍,剛準備開槍便被喪屍撲倒在地,周圍的警察立刻警惕了起來,對著喪屍瘋狂地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