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偉大的蘇埃羅城,祂歡迎每一位旅客!這裏有鮮花,牛奶和麵包。也有所有人的祝福。”
每個人都想往這個城市裏麵擠,蘇埃羅城的三月是美麗的三月,蘇埃羅城的七月也是最美麗的七月。當然想要擠進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每個人都想要過去,有人說奴隸去了也能獲得身份,他們隻需要在那裏辛苦工作十年就能夠贖清罪孽,而一般的貴族們隻有放棄一切財產,才能有資格進去。
“關於一切,我們都必須要了解。”一個長相醜陋的怪人大喊著,“讚美祂,嗬護祂,然後愛戴祂。”
今天,廣場上到處燃起了篝火,天生高人一等的騎士整齊地站在周圍,周圍歡呼的民眾中有他們的家人。事實上,靠著丈夫,兒子或者父親來到這裏的民眾十分多,他們才能夠稱得上這裏的居民。
那個醜陋的怪人是一個前貴族,他因為一些小事變成了如今的這副模樣,周圍的人都十分待見他,他這個愚蠢的可憐又可愛的小家夥能夠激起大家的興趣。
一個有趣的地方總需要有一位有趣的人,顯然,這些騎士和他們的家人挺喜歡給自己找樂子。
我站在舞台遠處的空地上,享受著這裏獨特的音樂和氛圍,沒有人能夠拒絕這裏寧靜的環境。
多虧了甘果,身份辦理是那麼的容易。
“愚人先生。”
“誰?”怪人腦袋一轉,呆呆地望著周圍。
我望了他好一會兒,他才看到我。
周圍的遊戲還在進行,掌聲震耳欲聾,怪人悄悄地從一棵樹旁繞到了我的麵前。
“利維坦先生,是你呀!我的天呐,我還以為有人要找我開慶祝會。”
此時衣不蔽體的舞女站在民眾的眼前跳舞,騎士們的臉上流露出惡心,但目光從未離開一步;女子們嘀嘀咕咕,交流著自己的想法;年幼的孩子被帶進了房子裏麵,隻留下他們的家人站在門外。
人群之中時不時有人喊著。
“賤民!”
“奴隸!”
上流的騎士們摸著自己身旁的羊崽子,相互交流著心得。
“這些女人是從哪裏帶過來的?”
“冬怒堡,一個偏遠又近的地方。”
“我感覺她們挺不錯的。”
“那還是別了吧,如今我的錢可不足以支持我的想法,最近她們的價格更貴了。”
騎士們毫不掩飾地向舞女的身上瞟去,但沒過多久,他們仿佛想到了什麼,立刻站了起來,右手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
愚人靠著大樹,死死地盯著我。
“最近你去哪裏玩了?”
“去大霧裏麵轉了轉。”
“那裏可是很危險的,騎士老爺一個都不敢去。”愚人露出欣慰的表情。
“你之前也進去過的,如果不是因為這,我們也不會相遇。”我說道。
“我同意你說的,但我要告訴你,我不是現任的「掛牌」騎士。現在我告訴你,這不是一個高尚的職業。”
“你說的話很對,但。。”
我用眼睛瞥了一下他手上的門票,那是一個表演秀的票,據說裏麵有很多精彩的東西。
我的眼神讓他感到緊張,他迅速地將票收了起來,說道:“有些東西你是不會明白的,你也知道的,像我們這些人是根本沒有資格摸女人的。”
“可我聽說,在我離開期間,你可是被抓進去三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