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瑜有些懵了,喃喃道:“可是他為什麼要說謊呢?”
蔣天澤氣道:“你管他呢,反正隻要抓回來,我自然有辦法破解其中之秘,你快讓妍丫頭帶他回來,這事關咱們薑家的萬年基業,絕不可意氣用事,被善念牽絆。”
羅瑜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娘子她常言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我一個倒插門的東西,絕不敢擾娘子道心。”
說罷,羅瑜抱著孩子朝漁村內走去,蔣天澤指著他氣的發抖,在其進入漁村後,眼神逐漸陰冷起來。
他低聲自語道:“這可是你們逼我的,那九千年血蛤珠若是給我,我就能續命十年,你卻給了那個臭小子,現在你又把那臭小子給放走,你不仁別怪三叔不義,要死就一起死吧!”
蔣天澤瞳孔不斷收縮,隱隱有走火入魔的前兆,他嘴角突然勾起一絲邪笑,竟然折回蔣家村,朝祖祠走去。
且不論蔣天澤有何後手,卻說薑妍帶著秦楓化光而去,一直飛出千餘裏才落在一座山頭之上。
薑妍麵帶愧疚道:“恩人,我家族長壽元將終,近些年行事愈發邪異,我恐你遭他毒手,隻能帶你遠離,其中冒犯之處,還請恩人見諒。”
秦楓見她臉色慘白,麵無血色,明白她方才事權從急,直接消耗自身精血施展了血遁之法,從這一點也可知其並不與她族長同流合汙。
“前輩莫要自責,此事還多虧前輩不惜損耗精血相救,若無他事,我便告辭了。”
薑妍連忙從腰間解下一個鼓鼓的布囊,遞給秦楓道:“這裏麵是我近些年攢下的一些靈石和血蛤珠,算是給恩人您的一點薄禮,裏麵還有一枚天外神石,內含一篇隱文,我參悟近百年也未解其意,今贈予令師,聊表寸心。”
秦楓連忙推辭道:“昨日那枚血蛤珠已經算是給過診費了,前輩實在不必如此破費。”
眼看推辭不過,秦楓說出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前輩,你若是實在要給,倒不如教教我如何用血蛤珠施展血遁之法。”
薑妍麵露難色道:“不是我不願教你,而是就算告訴了你,你也未必能用得上。”
秦楓:“這是為何?”
薑妍:“首先血遁之法本就難以參悟,我數百位族人之中也僅有兩人掌握,我便是其中之一。其次血遁所需的血蛤珠必須是千年以上的血蛤珠,就算我薑家世代以捕撈血蛤為生,我也不舍得將其用作遁光,隻在極危險關鍵之時,才能使用。”
聽到需要千年血蛤珠,秦楓心中不由一喜,這東西對你們來說是稀罕貨,對我來說可是能批量生產的。
秦楓強壓心中驚喜,誠懇道:“前輩,不論如何,我還是想學一學,哪怕能用上一兩次,也可保我一兩次的性命。”
薑妍見他依然堅持,便點了點頭,把手一翻取出一枚玉簡,她將玉簡貼在額頭處,玉簡與額頭接觸的位置亮起一抹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