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霞光彌漫天際,映照在一片水草豐美,一眼望不到邊的湖泊裏。
隨著微風吹拂,平靜如鏡的湖麵上,頓時泛起一陣陣美麗的漣漪,蕩漾開來。湖中的水草成團成簇,或高或低,宛如一片金黃色的海洋。
遠方幾隻不嫌寂寞的野禽,也紛紛劃過長空,優美而自在地停落在水草的尾端,給這美妙如幻的湖光山色,憑添了幾許靜寂。
染紅了的湖水很是清澈,遠遠地可以看到水草深在水下盤根錯節的根枝,偶爾有幾尾小魚,從中嬉戲,穿來繞去,遊玩的不亦樂乎。
此時湖光裏,一位妙齡女子沐浴在清澈地水中,湖水恰到好處淹沒了她飽滿白皙的胸部。
隻見她螓首輕垂,肌膚白晳滑嫩,姿容絕色,美豔不可方物。烏黑如緞的長發,濕漉漉披散在皓如雪白的肌膚上。
透過恢複了平靜的水麵,胸前一對傲人的豐滿,正一顫一顫,不斷地起伏著。秋水一般的雙眼,漫不經心地望向遠處的落日。
一雙白藕般的玉手,有若削蔥的手指隨興地挽起湖水,澆淋在自己的身上。泛起的漣漪劃開平靜湖麵,帶著一片片細小的浪花,映著霞光緩緩駛過。
猛然,她警覺地發現前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朝著自己身邊靠近。轉目望去,發現竟然是一個溺水之人,隨著水流朝自己這邊漂浮過來。
略一猶豫之下,也顧不得身上**未掩,輕吸一口氣,急忙朝那人遊了過去。
卻見一名頭發淩亂,麵容汙穢,服裝怪異地男子,正仰麵躺在湖麵上。
小心地在他頸項處伸手一探,居然還有著微弱地氣息,不由暗暗地鬆了口氣。看看此處離岸邊已然不遠,女子遂連拖帶抱將他拉到了岸上。
先自己穿好衣裳,才將他身上濕淋淋的外衣給脫了下來,又在他身邊生起一堆篝火,再讓他躺在溫暖的火堆旁。看他一時半會不會醒來的樣子,遂靜靜地坐在一邊對著不停冒著火星的火光發呆,一邊用樹枝把那些奇怪的衣服放在火邊烤幹。
直過了好一陣子,男子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火堆旁,伸出左手撐著地,右手摸著自己的後腦,透過閃爍地火光發現對麵半蹲著一個穿著隻有在古裝劇裏,才能看到的服裝,麵容美豔動人的女子。
不禁一陣疑惑:她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女子見他醒了過來,稍稍是鬆了口氣,站起身,拿著烤幹的衣服,走了過去,略為關切地道:“總算是醒了,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會沉溺於湖水之中?”
男子見她盈盈地走了過來,忙用一隻手支撐起半個身子。奇怪的是她說的話,竟是半句也沒聽懂,不禁滿腹狐疑地看著她。
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可是聲音卻是出奇地好聽,再看她身段修長婀娜,眉目如畫,俊俏而又給人一種英武的氣質,一點也不像是自己以往所見過的任何女子。
暗自嘀咕道:一定是在拍戲!這泥煤的演戲也演得太像了,這種的實力派美女,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點不科學啊!醬紫水靈靈的一棵白菜,要是被潛了,也太TMD喪心病狂了。
女子見他怔怔地看著自己,隻道他是受人所害以致落水,此時也不敢相信自己,才會緘口不言的。遂將烘幹的衣服輕輕地往他身上一揮,又退回到了火堆的對麵。
男子漸漸想起暈迷之前的事來,他叫濮陽淮,自幼家境貧寒,盡管聰明多智,勤奮刻苦,卻也隻能念了兩年高中之後,便草草輟學做了一處較大圖書館的圖書管理員。
正因如此,雖然今年剛剛才滿20歲,卻是少年老成,更且博覽群書,博古通今。
當然,就算是再加上他星眉劍目,麵容俊逸,身材修長英武,氣質渾然天成,也絲毫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窮**絲的事實。
這日如往常一般,在圖書館下班看了一陣《左傳》之後,便回到自己租來那不足20平方的小窩,上網與幾個聊得比較投緣的女網友打情罵俏一會,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
不說她們太多處於天南地北,縱使是有兩個女人與自己在同一座城市,也明知她們都對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好感,奈何囊中羞澀,隻能一逞口舌之欲,寂寞之際YY一下而已。
開始時還樂此不疲,漸漸地便有點味同嚼醋了。
意興闌珊地從網吧出來,看看口袋裏舊皮夾子裏剩下的幾張紙幣和幾枚硬幣,忍不住狠狠地將麵前一個易拉罐踢出老遠,甩頭罵道:“臥槽,還有17天才能領下個月的薪水,就他媽隻剩下67塊3毛錢了。別說泡妞開房,連在這破網吧開機都沒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