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那間茅草屋就表達了它的貧窮。
村民也就幾十來人住在一起,大家都互相認識,我也在跟村民和老大夫的對話過程中大致了解了“我”。
“我”是一個屠夫,靠殺豬賣豬肉賺錢,結過婚也離過婚,有個五歲的小女兒昨天被強盜擄走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提著殺豬刀殺了過去。
善良的村民們見我吊著一口氣回來,心裏猜測著孩子肯定沒了,都在安慰我活著回來已經很幸運了不要再做傻事什麼的。
……
我回到了“我”的家。
木質的小屋隻有兩間房。
一個小臥室,和一個小的不能再小擺著少數鍋碗瓢盆的廚房,我人站進去都擠很慌,這咋做菜的啊。
我簡單掃了眼廚房,碗筷還放著沒洗,也全都隻有兩人的配置,看起來屋主人沒想過招待客人。
我現在很想衝個澡,但這房子沒有廁所,更不能洗澡。
我隻能作罷,勉強換了套幹淨衣服。
我就納悶了,這些人都不上廁所不洗澡的嗎?
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翻著“我”家,屋子很小,很快就翻遍了家裏,最終在一雙破爛的鞋裏,一塊地磚下麵,以及木板床底的橫梁處找到了錢。
……我還能說什麼?
藏的可真深。
數了數這些現金,我再次直白的感受到了這家人的貧窮,這些錢加起來都不夠我之前在那密碼門旅館住一晚的。
唉,看來我還要想想怎麼賺錢才行。
可惜找遍家裏也沒有背包,我隻能用床單打包一些換洗衣物。
俗話說得好,入鄉隨俗嘛,這麼點錢我可得省著用,還不知道怎麼能賺到錢,能節約些買衣服的錢也挺好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看來以後買衣服要去男裝店才行了……
說是打包長途跋涉的東西,其實除了衣服也沒啥打包的。
我想省點錢從家裏帶些幹糧路上吃,但很可惜廚房連米都隻剩一丁點了,哪還會有這種東西。
想我白楠伊當年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小姐,沒想到不止體驗了一把幽靈生活,還知道了窮這個字怎麼寫。
這也算是種改變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個屁!
我現在窮得可是徒步從村子走到了鎮子上,住不起旅店的我都跑到河裏跟魚兒嬉戲了一番,長這麼可還是頭一次!
我將整個人埋進水裏,冰涼的水讓我冷靜許多,沒由來的竟有些寂寞,或者也有點委屈?
一開始我還會覺得體驗別人的人生,代替他人而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像是個演員,進行著角色扮演的遊戲。
後來我開始有點膩了,再後來我想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身體,不是用別人的……
下一次,下一次就別換了吧……
洗去渾身的臭味跟疲憊,我又活了過來,哼著小曲兒向遠方前進著。
粗獷野蠻的聲音帶著認真與堅定:“我不會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