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時間結束~♢”
語落,西索慵懶的打了個響指,他對這件事的興致正在直線下降,對我這個人的興趣也有減少的趨勢。
他有些膩了。
見他準備收手離開我急了,他不準備殺我的嗎???
我急忙衝刺過去攔住他的去路就是一頓輸出,讓他不得不對我動手。
我眼疾手快抓住西索抬起撲克的那一瞬間,猛撲過去主動把胸膛遞上,為了能更快捷更輕鬆達成目的我在同一時間也卸下了所有的技能,打開「絕」。
在使用「絕」時,自身對「念」的防禦力幾乎為零。
感受到胸口傳來痛楚我也還不放心,伸出雙手摟住西索的腰用力向自己這邊壓,這樣的方式其實很蠢也很痛苦折磨。
我完全可以直接說一聲讓西索幫個忙給我一個痛快。
也許我是想要揩油吧。
我的手臂能完全環住西索腰肢一圈,手與手甚至還是交疊著的,他的腰雖細但精,手感極好。
因為兩人此時是身體貼身體的近距離,所以我的鼻尖全部都充斥著西索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聞起來都讓我感覺胸口沒那麼痛了。
我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心髒跳動的節奏,和他身體貼合的地方仿佛觸碰到火焰般燒了起來,很熱很熱。
不是很想撒手。
“楠楠這是在投懷送抱嘛~♧”
西索帶有磁性的獨特聲線自我頭上響起,像是磁石一樣牽引著我的注意力讓我沉醉其中。
他這句話是含著笑意說的仔細聽還能品出一點溫柔,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不用抬頭看也知道,他現在會是一副戲謔的神情。
他的神態和說出來的話以及用的語氣都是矛盾的,總是會讓人摸不清他真實的想法。
西索的胸腔也隨著聲音振動,心跳的頻率卻是不疾不徐沒有任何變化。
心跳不會騙人,他沒有心動的感覺。
發現這一點我也不再留戀,起身離開了這個虛假的懷抱。
我的胸口還插著那張黑桃Q字樣的撲克牌,整張牌插入了四分之三已經觸碰到心髒,我當著西索的麵咬牙將僅剩的四分之一也插了進去。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西索艱難發聲:“咳……幫…我……”
西索用撲克輕掩住唇,眸中正帶著好奇與不解還有濃厚的興趣盯著我。
心髒被貫穿的痛楚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即使我曾有過這種類似的經驗,這已經是我第二次經曆了我也無法做到麵無表情的泰然處之。
我能忍住不叫出聲音,卻無法控製住生理淚水的湧出。
西索剛才還一副興致缺缺對我失去了興趣的樣子,這時又好像重新對我提起興趣,也許他是對我成為幽靈的過程好奇吧,所以他聽到我的求助後很好心的幫我結束了這痛苦。
他是一個很純粹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這樣的他除特殊原因外不會特意隱藏自己的情緒,他會很直接的展露出自己的欲望,所以我也經常能直觀感受到他的心情。
但同時這樣的他也是反複無常隨心所欲的,上一秒可能還喜歡某件東西,下一秒就會對他厭棄,因此我也總是捉摸不透他真實的想法。
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正是他的這些特質吸引著我,當然還有他的強大與自信。
……
我現在還是一體兩魂的狀態,原主的靈魂隻剩下最後一縷了,但其實我也不確定這一死能不能脫離。
在我最後的意識也開始逐漸消失時,我知道我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