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晚有些悶悶不樂,一直垂目把玩著腰間的玉佩。

趙知行拉過她的手,“怎麼了?”

江晚搖頭,幹巴巴地問,“往年府衙都是初八上值,今年要改成初三嗎?”

看她不想說,趙知行也沒追問,順著她說道,“左右這段日子沒什麼事,今日事畢就放他們休假,正好。”

江晚隨口應下,過了陣似乎才反應過來,抬眼看向他,“你也沒事了?”卻正對上他暗沉的眼神,呼吸微頓。

掌心泛起淡淡的癢意,她不自覺地合手握緊作亂的指節,眼神遊移地說道,“我小日子還沒完。”

趙知行勾唇,眼神火熱地掃過她纖細腰間,“江晚,我晨起看過了。”

原本備好的話被他一語堵了回去,理直氣壯的語氣噎得江晚緩了許久,才麵紅耳赤地小聲抱怨,“你怎麼能這樣。”

趙知行充耳不聞,隻眸色深沉地想著夜裏該如何連本帶息地討回來。

用膳的時候,江晚照常吃了半碗就放下碗筷。

趙知行見狀,沉著嗓子說道,“多吃點。”

“夜裏吃多了積食。”江晚看他還在吃,轉而勸他,“你也少吃點。”

趙知行隱晦輕笑,想到她麵皮薄的很,到底沒當著眾人的麵說什麼,隻讓她先回房,自己則等她離開低聲讓王全再端些糕點來。

王全笑眯眯地應下,端來茶水糕點,又把內院的丫鬟仆從都趕了出去,這才讓一直跟著他的小太監守好院門,自己哼著小調回房歇了。

回房的路上冷風微吹,江晚這才反應過來他先前的意思,紅著臉草草洗漱就打發了墨竹合眼裝睡。

許是困乏,不多時卻真的睡沉了,聽到隱約細響也隻覺吵鬧,不耐地翻了個身想繼續睡。

猛然覺得身下騰空,她微微睜眼,看清趙知行抱著自己往盥室走去,迷迷糊糊說道,“我洗過了。”

趙知行應了聲,“陪我洗。”

說著,把人放到浴池中,自己也跟了進去。

江晚接觸到溫熱的水才手腳鬆軟地清醒過來,見他也跟了進來,麵上一紅,掙紮著避開。

中衣已經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很是難受,她理了理實在濕淋淋的衣襟,回頭看去,趙知行正舒展地靠在池邊,噙笑看著,似乎在等她脫衣。

見她停了動作,頗有些失望,轉而趴在池邊,“按一下。”

江晚猶豫著走近,看著他優越的肩背微微臉紅,纖細的指剛搭上去就被握住。

“閉眼。”

聽到聲音她下意識合上眼,隨即覺得自己被拖著沉入池中。

溫熱大手搭在腰間,浸濕的布料仿若不存在般,激的她微抖,火熱的唇貼了上來,同她交纏。

江晚水性不好,更沒來得及憋氣,不多時就覺得呼吸不暢,她抬手抵在趙知行肩上,難受地推抓著想讓他放自己上去,卻被掐著腰吻得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趙知行才摟著人浮上水麵。

江晚無力靠在他肩上輕咳著,麵上帶著接近窒息的潮紅。

趙知行耐心安撫著等她緩過來,呼吸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