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摳了摳手中銀行卡上的卡號,嘀咕道,“早知道學法律這麼賺錢,我還學什麼音樂。”
陸硯洲挑眉,“也不是人人學法都能達到他這種地步,至少得腦子聰明的人。”
江冉點頭,聽到後麵猛地看向陸硯洲,“陸硯洲,你是說我蠢嗎?”
陸硯洲正色道,“我是在說你可愛。”
“可愛是形容女生的!”江冉糾正道,總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跟可愛不沾半點關係。
“誰規定的?”
江冉一噎,半天接不上話 。
江冉決定不跟他計較,轉了話題,“那個埃裏克現在什麼情況?”
他昨晚入院前隻知道他被警察帶走了,至於陸硯洲說的“處理”他一概不知。
陸硯洲摸著袖子上的袖扣,眼神微沉,“他呀……現在大概麻煩纏身,應接不暇吧。”
——
滬市。
埃裏克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裏,立馬低頭看自己的手指。
十根,一根不少,全部被纏著紗布。
他嚐試動了動 ,毫無反應。
身邊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他開始大喊大叫,然而沒有等來醫生護士,反而等來了警察。
但他同樣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開始訴說昨晚他的遭遇,命令警方必須要將傷害他的人抓起來。
然而警方卻拷住了他的雙手,“警察辦案,現在有人指控你性……侵,故意傷害,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律師!我要見我的律師!”埃裏克瘋狂地怒吼著,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他。
他就這麼被關進了監獄裏,這期間他一直吵著要見自己的律師無果。
等到了法庭上,他才知道,他麵臨著一係列的罪名。
告他的除了昨晚的那個跟江冉有三分相似的男人,還有景時澤,以及他的助理,甚至是之前起訴過他的留學生。
除了性……侵和故意傷害,他還大量霸占過別人的原創作品,要告他的人如雨後春筍,不斷地增加。
有他助理的陳詞以及身上遭受過的傷害,罪名板上釘釘。
當天大量媒體直播,同時消息鋪天蓋地地傳到了國外,在國外主流媒體上報道。
網絡上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控告他,他高高在上的音樂家形象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敗類,小人,垃圾,國人的恥辱。
他的家族想要控製輿論收效甚微,迫於形勢壓力最後隻得放棄。
而江冉在這一事件中完全被抹了痕跡,景時澤救的人,變成了那個跟江冉三分像的男人。
江冉知道這件事時正在網上投家教簡曆,看著彈窗跳出來的消息隻覺得大快人心,當然,如果沒有陸硯洲,他應該是完全不能將埃裏克怎麼樣的。
心中湧起無限感激之情,當即就給陸硯洲發了一條消息。
[陸硯洲,謝謝你,能夠認識你,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手機那頭的陸硯洲很快回複。
[或許我們真是前世有緣也說不定。]
江冉看著這幾個字愣了片刻,前世?前世他們根本沒有緣分可言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