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陸硯洲想要的,有什麼弄不到手!
心中的怒火和飛竄的血液讓他的戾氣隨著拳頭隨意發泄。
總助已經開始喊著求饒了,陸硯洲還是沒有停下的跡象。
還在看熱鬧的沈九看情況不對,翻身上台將總助一拉,避免了他頭被陸硯洲的全力一擊。
“陸哥,可以了,再打下去人都被你打死了。”
這時拳館外響起救護車的聲音,醫護人員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場館內。
“癱瘓需要緊急救治的是哪位?”遠處醫護人員喊道。
總助顫顫巍巍的舉起手,嘶啞著聲音道,“這裏。”
沈九登時笑了,隔著頭盔拍了拍總助的臉,“不愧是跟在陸哥身邊做事的,很有遠見嘛。”
總助全身都快痛死了,‘見鬼的遠見!誰他媽想要有給自己叫救護車的遠見。’
陸硯洲這才從情緒裏清醒過來,看了眼躺在地上流著鼻血的總助,冷漠道,“明天起,我不想再看見那個女人出現在江冉身邊。”
“是,老板 。”總助被抬上擔架前回道。
他生無可戀的躺在擔架上,宛如一條死魚,還有人比他更慘嗎?沒有!
陸硯洲的要求就意味著今晚他別想休息了,帶傷也得幹活兒。
——
淩晨,江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不確定陸硯洲還住不住這邊,如果住,他就得考慮搬家了。
之前說好的買房,他看過幾處,不是位置不行,就是價格不行,導致他一直也沒有買成,現在看來無論怎樣他都得加快買房的進度了。
正思考著,突然聽到房間有腳步聲傳來,江冉一凜,還不等他起身臥室的房門已經被打開了。
“誰?”江冉心如擂鼓,倏的打開台燈,昏黃的台燈照亮一小方天地。
床前是赤著上身,頭發還滴著水的陸硯洲。
“陸硯洲,你怎麼進來的?”江冉又驚又怕,更氣的發抖,“給我滾出去!”
陸硯洲十分沉靜,“去我家。”
“我哪兒都不去,你現在給我出去!”江冉下床指著大開的房間門嗬斥道。
“你主動過去,還是我綁你過去?”陸硯洲漠然的給出選擇。
“陸硯洲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江冉心中怒氣翻湧。
“那你去告我吧。”陸硯洲毫不在意,一邊說著一邊逼近江冉。
江冉本能覺得危險,就想往門外跑去。
卻直接被陸硯洲一把攬住了腰,一手抄起他的雙腿,如同抱孩子一般直接把江冉抱了起來。
他力氣實在太大,兩人的身形差,讓他輕而易舉就將人抱得牢牢的。
江冉驚聲尖叫,全身顫抖,“陸硯洲,你放開我!”
“燃燃,我勸你最好乖一點,不要惹我生氣。”陸硯洲低沉的話在江冉耳側響起。
嘴唇一下一下碰著江冉的耳廓。
江冉嚇的不敢動,心裏委屈極了,整個人難受的要死,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不講理的人。
明明以前陸硯洲不是這樣的,自從一切戳破後什麼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