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閉嘴!陸政年我警告你,以前我可以把你趕出北城,現在一樣也可以!”陸硯洲目光冷冽,周身湧動著駭人的冷意。
兩人劍拔弩張,仿佛兩頭隨時會打起來的猛獸。
“二哥,小洲你們別吵了。”原思瑤擋在兩人中間勸道,眼眶帶著眼淚。
陸政年自然敗下陣來,他不願原思瑤傷心,帶著人便離開了,臨走時還對陸硯洲道,“好侄兒,叔叔等著看你失去所愛之人的那天。”
陸政年顯然是懂怎麼紮陸硯洲的心,簡單的一句話就讓陸硯洲憤怒到了極點。
“艸!”陸硯洲低罵的上車將車門摔上,一路風馳電掣的開車到醫院。
他麵色陰沉的剛到江冉病房,就看見正惴惴不安的保鏢,“什麼情況?”
“江先生醒了後發了好大的脾氣,把房間的東西都砸了……”
陸硯洲緊抿薄唇,雙眸生寒,將鎖著的病房門打開,剛邁進一步一個花盆就飛了過來。
陸硯洲偏頭躲過,掃了眼要跟他動手的江冉,輕易將人製住扣在懷裏。
地上一片狼藉,除了各種醫療用具就是各種瓷器,還有花盆和泥土。
“燃燃脾氣真大。”他鼻尖貼著江冉臉側低語,語氣很輕,卻無端讓人不寒而栗。
“滾開!別碰我!”江冉開始犯惡心幹嘔,他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排斥陸硯洲。
陸硯洲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裏,雙眸猩紅,將人按在床上,掐著他的下顎,咬牙切齒道,“我就這麼讓你惡心!”
江冉麵目憔悴,桃花眼滿是破碎與厭惡,“對!你讓我惡心,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厭惡你!”
“好啊,那就厭惡個夠!”
陸硯洲說完就低頭吻上他的嘴唇,堵住他所有惹人生氣的話語。
江冉的尊嚴一次次被踐踏,強烈的屈辱感讓他心髒劇烈絞痛,還有撲麵而來的惡心感,讓他抑製不住想吐。
雙手掙紮得越發厲害,陸硯洲一手就擒住他兩個手腕往頭頂一壓。
卻突然間頓住,抬頭望去,江冉的手腕上空空如也,他聲音如同淬了冰,“佛珠手串呢? ”
“被我丟了!你的東西都讓我惡心!”江冉的臉因為剛剛的吻憋得通紅,手腕上的力量極大,讓他忍著沒有呼痛。
陸硯洲牙咬得死緊,臉上冷得可怕,戾氣翻湧,“丟哪兒了?”
江冉瞪著一雙眼睛,滿是恨意,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
“不說是吧?”
下一瞬,江冉的衣服被陸硯洲撕開,在陸硯洲的嘴唇貼上他身體的瞬間,那些記憶中的疼痛和屈辱湧現,他全身顫抖,不住幹嘔,眼淚止不住的流。
“陸硯洲,我說!我說!你不要這樣對我。”
“唔……”
陸硯洲堵住了他的唇,帶著暴戾的吻,粗魯又野蠻,直到唇齒間傳來血腥味,才放開了他。
陸硯洲覺得他都快要瘋了,不管是江冉對他的觸碰感到厭惡的態度,還是陸政年說的話,都讓他失去理智,氣的抓狂。
愛一個人為什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