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動漫播完,江冉的衣衫已經半褪,肩膀和胸膛已經都露了出來。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動漫,除了眼神中的隱忍和咬緊的牙關,看不出任何情緒,任由身後攬著他的陸硯洲像餓瘋了的野狗一樣,舔舐他,親吻他。
“燃燃,我們去睡覺吧。”陸硯洲啞著聲音道。
江冉身體顫抖了下,眼神驚懼,抓著陸硯洲的手臂搖了搖頭。
陸硯洲已經將他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把人放到床上時,江冉帶著哭腔乞求道,“陸硯洲,不要。”
“燃燃,我今晚不動你,就親親你。”陸硯洲眼神是抹不開的欲色,憐惜的啄吻著江冉的眼角,把他的眼淚吻走。
又吻上江冉的唇,探入口中,半晌才分開,“燃燃嚐到自己的眼淚是什麼味道了嗎?”
江冉不答,死死閉上眼睛,將所有情緒掩藏。
男人在床上的話大都是不能信的,陸硯洲也不例外。
陸硯洲確實沒有動他,可也不是他說的隻是親一親,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其他該做的都做了。
直到淩晨,江冉雙腿打顫地被陸硯洲抱進浴室,清洗一身的斑駁,才結束這場情動。
陸硯洲抱著江冉心滿意足的沉入夢鄉,而江冉卻毫無睡意,眼睛在漆黑的夜裏睜了不知多久,直到聽到身後陸硯洲沉沉的呼吸聲。
別墅的大廳裏驀然多出一道身影,赤著的腳在月色透過窗戶的映照下顯得異常白皙,與腳腕上的一圈紅痕對比強烈。
人影穿過客廳,悄無聲息的來到廚房,廚房的廚具裏,月光將各種刀具照得泛光。
一把銀亮的刀具被抽了出來,似乎覺得刀身太長,又緩緩放了回去,直到挑選到了一把長短合適又十分趁手的刀具,人影才赤著腳往樓上走去。
側身擠進狹窄的門縫,尋著夜色摸到床邊 ,對著床上躺著的陸硯洲下半身猛地紮了下去。
床上原本沉睡的人瞬間翻身坐起,伸手一拉,就將握著凶器的人按倒在床上,房間的燈光亮起。
“燃燃這是要謀殺親夫?”陸硯洲聲音冰冷。
他一條腿壓在江冉背上,手用力一捏,江冉握著刀的手一麻,瞬間刀就被奪走了。
江冉隱忍到現在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終於忍不住崩潰的哭了起來。
而陸硯洲一把將人翻過來,不知從哪兒拿出兩幅手銬,把江冉的一雙手分別拷在了床柱上。
這才撫過他臉上的眼淚,“還以為燃燃學乖了,看來是沒有!”
“不聽話就要接受懲罰。”
陸硯洲拿起那把鋒利的刀子,在手中靈活的轉了一圈,盯著江冉,眼神邪肆,“燃燃既然想玩兒刀,我教你。”
江冉衣服的扣子被扯開,冰冷的刀身順著皮膚一路下滑。
江冉流著淚掙紮的身體,在感受到刀身帶來的壓迫感時,突然不敢動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和戰栗。
直到刀身抵達要害,“燃燃剛剛是想廢了我吧?那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過分吧?”
江冉恐懼到了極點,瘋狂搖頭,“我不敢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反正留著也沒什麼用。”陸硯洲冷笑一聲,刀鋒劃過。
江冉一聲驚叫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