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洲落在他手上的吻和說的話,讓江冉厭惡的皺起了眉。
站在玻璃護欄邊的顧一帆如實時播報般,誇張的表達著底下現在的實況。
“嘖嘖嘖,太慘了,這鼻梁怕是要被打斷了。”
“手臂肯定也完了,再晚一些就算送到醫院也接不上了吧……”顧一帆喋喋不休語氣十分欠揍。
江冉再也聽不下去了,閉上眼睛,忍著惡心猛地吻上了陸硯洲的唇,像動物的撕咬一樣,帶著怒氣,絲毫不像在親吻人。
陸硯洲嘴唇被咬破也不惱,甚至是唇齒微張,放江冉深入,靈活的柔軟去勾著江冉的唇。
江冉在這方麵天賦薄弱,毫無章法,沒幾下就變成陸硯洲來主導一切,扣著江冉的後腦勺,強硬的與他癡纏到一起。
江冉呼吸不過來,不斷地拍打陸硯洲的肩膀。
陸硯洲這才從江冉唇上撤離,離開前還回味般舔了下江冉的唇,聲音暗啞,“老婆吻技太差,要加強練習。”
“啪!”一耳光又落到了陸硯洲的臉上,江冉狠狠擦嘴,強壓下心裏的惡心感,“我不是你老婆,別亂叫!”
陸硯洲撫了撫臉頰,看向江冉的目光幽深。
江冉見眼前的人似乎有發火的征兆,不由將手往背後藏了藏,後悔自己剛剛沒有忍住又跟他動手了。
陸硯洲伸手,江冉害怕得猛地將上半身往後仰,生怕陸硯洲打他。
哪知陸硯洲將他一拉,一手覆上他的脖頸往自己一靠,嘴唇貼在他耳邊,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江冉聽清。
“燃燃,能不能不要打臉?給我留點麵子,我好歹要見人的,難道你想我每次都跟人解釋是老婆打的?”
江冉聞言氣得手猛地在他腿上使勁一掐,成功聽到陸硯洲一聲悶哼,陸硯洲也不惱,甚至揉了揉江冉的頭,“燃燃真乖。”
麵對不要臉到了一定境界的陸硯洲,江冉隻能氣到心梗,最後選擇無視,“放了景時澤。”
還不待陸硯洲開口,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響動,隨即顧一帆的驚呼聲響起,“我艸,沈九你要死啊!這他媽是二樓!”
江冉立即推開陸硯洲起身,來到玻璃欄杆處往底下看去。
沈九剛剛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展示台上的手下見著來人,自然而然的鬆開了渾身是血的景時澤。
在暗紅色的地毯上,景時澤奄奄一息的趴著,潔白的手上染著斑斑血跡和鞭痕,沈九抬起他的一隻手,打量了片刻,“你的手很漂亮,非常適合握槍。”
景時澤的手因為疼痛微微顫抖,不明白這人是何意,他紅腫的眼睛艱難的睜著,看著半蹲在他身前的人。
“你要做我的寵物嗎?”沈九認真提議道。
景時澤聲音沙啞,氣若遊絲,“要陪你上床?”
沈九搖了搖頭,嗤笑一聲,“那多沒勁。”
“那我能做什麼?”
“陪我玩槍,我相信你會比我想象的更加有天賦。”沈九難得遇到個這麼對他胃口的人,能算計得了陸硯洲,落入絕境還有拚死反抗的決心,絕佳的好苗子,一定很好玩兒。
景時澤閉了閉眼,斂下眼底所有的興奮,“好。”
從他在醫院養好傷後,還不等進行接下去的計劃,他就被人渣導師的家人盯上了,想要查清他在這件事情裏扮演了什麼角色很容易,他們動不了陸硯洲,自然要拿他這個始作俑者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