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加班的陸硯洲,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心慌,當即給江冉打了通電話,電話無人接聽,陸硯洲臉色沉了沉。
隨即又打電話問了啟明星娛樂的人,得到的答案是江冉已經不在會場,他們都當他已經回家了。
而陸硯洲問過管家後,又得知江冉並沒有回去,他將手機捏緊了幾分,麵上浮現一層戾氣,江冉一定出事了。
車子一路疾馳,趕往活動會場。
活動還未結束的會場突然被通知所有人不得離開,會場所在的酒店也被封鎖了起來。
會場負責人正冷汗涔涔,召集了酒店安保排查監控,卻發現會場的監控早就損毀,根本沒有拍到任何江冉的身影。
而在場參加活動的賓客都被這操作嚇到了,這場麵搞得像有恐怖份子要突擊檢查一樣。
陸硯洲剛到,就聽完會場負責人說監控壞了,不確定江冉還在不在酒店 。
“檢查周邊路口的監控,再派人把酒店所有房間翻一遍。”陸硯洲抿著唇,眼中正聚集著黑暗風暴。
“好的。”
一個房間內,沈五正按著身下的人折騰,地上是撕毀的衣服,還有幾個用完的注射器,床上的人已經沒有意識渙散,整個人被藥物控製。
“賤人!艸!”沈五一邊說著一邊扇著床上的人耳光。
床上的人無意識的喊著,“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想都別想,老子還沒玩兒夠!”他一邊說著一邊瘋狂地動作著。
房門被驀地踹開,地上一片狼藉,全是東西被砸的場景,而江冉的西裝外套就在地上,昏暗的光線裏,床上是一個光裸的男人,正在侵/犯身下的人。
一瞬間,陸硯洲氣血翻湧,胸腔裏的怒火快把他燃盡,心髒被撕得稀爛。
還沒等沈五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陸硯洲一拳打翻下床,陸硯洲抓起他的頭發,不住地把沈五的頭往地上砸,聲音狠戾的仿佛牙都要被他咬碎,“你怎麼敢動他!”
“唔——!”他的拳頭毫不留餘地的向沈五砸去,又掰過他的手一腳從後手肘處踹斷,“啊啊啊——”
沈五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叫,僅剩的左手從地上抓住用過的注射器,反手就要紮向陸硯洲,被陸硯洲一把奪過再次廢掉左手。
陸硯洲眼眶猩紅,理智崩潰,整個人如同地獄修羅,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居然被人這麼對待,所有的念頭隻有一個,弄死眼前這個人!
手中握著注射器就要紮進沈五的大動脈。
“陸硯洲!這不是江冉!”林淮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厲聲吼道。
陸硯洲舉起的手一頓,轉頭往床上趴著的人看去,那人的臉已經被林淮掰向陸硯洲。
不是江冉。
瞬間陸硯洲理智回籠,血液回暖,他起身看了眼地上的西裝,用力踹了沈五一腳,沈五一動不動,整張臉滿臉血的抽搐著。
陸硯洲走出房間,不遠處一道門打開,一個女人扶著江冉走了出來。
陸硯洲立馬衝了過去,把人打橫抱進懷裏,如同失而複得的珍寶。
江冉眼神渙散的雙手纏上陸硯洲的脖子,哭訴道,“陸硯洲,我好熱。”
江冉的衣襟有些淩亂,扣子還錯位了,脖子上還帶著被擦拭的紅痕,像是被口紅抹上過,陸硯洲眼眸淩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