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了,越說越顯得你可憐,什麼都沒體驗過。”陸硯洲十分惋惜的搖搖頭。
總助臉上的假笑已經快維持不住了,秀恩愛就秀恩愛 ,怎麼還帶拉踩的,他單身怎麼了?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來人是陳武。
“陸少,已經從沈五嘴裏問出來了,這次背後出主意的是原家少爺,原湛。”
“還有針劑裏麵的東西也檢測出結果了,是讓人上癮的違禁品。”陳武說的隱晦。
剛剛還滿臉笑意的陸硯洲刹那間笑意盡失,眼眸漆黑淩厲,陰冷嗜血,“好得很。”
若不是江冉運氣好,昨晚沈五應該得逞了,這個可能讓陸硯洲全身散發著噬人的寒意。
“陸少,沈五要怎麼處理?沈家已經開始要人了。”
陸硯洲掀了掀眼皮,一聲嗤笑,“我還沒找他們算賬,他們還敢自己找上門,好日子不過,就給他們找點事情做,馬上要過年了,該給汪局送份兒大禮了。”
“那沈九少爺那邊?”
“讓他把屁股擦幹淨,要是被牽連了就是自己活該。”陸硯洲指尖叩了叩桌麵。
“是,陸少 。”
“原湛那邊找人盯著,另外查查他跟沈五之間還有什麼勾當。”
陸硯洲不由想起當初參加梁書珩訂婚宴時,江冉看到原家夫人的反應,那時他就覺得奇怪,隻是後來倒是忘了查這件事。
“原家夫人的底細也查一遍,重點查他們跟江冉之間有什麼關聯?”
“是。”
“那沈五就一直關著?”
“走吧,去會會他,沈家的人不是還等著嗎?可不能讓人等久了。”
山莊地牢。
幽暗的房間裏,沈五被牆壁兩邊延伸出來的鎖鏈綁著手,整個人跪在地上,已經滿身是血的暈了過去。
陸硯洲程亮的皮鞋踩在髒汙的地上,手上夾著煙,看著眼前的人不由皺了皺眉,“你們這是把人弄死了?”
“隻是暈過去了。”陳武說著對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名手下拎著一桶鹽水朝著地上的沈五潑去,瞬間剛才還死豬一樣的人現在發出一陣慘叫。
沈五抬頭看著陸硯洲,眼神迸發出恨意,“陸硯洲!”
“還挺中氣十足,看來傷得也不是很重。”陸硯洲嗤笑地吐了口煙霧。
“你爹倒是還挺在意你這個獨子,這麼快就查到你在我這兒,正在外麵等著帶你回去,我也不好讓他久等,可是我這口氣又實在難消,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沈五手上的鐵鏈搖的嘩嘩作響,“你敢動我,沈家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怎麼不放過?我倒是有些期待。”陸硯洲做了個手勢,幾名手下抬著幾個箱子和一把斧頭走進了牢房。
“陸硯洲你想幹什麼?”沈五驚恐起來。
“當然是把你還給你爹。”陸硯洲眯了眯眼,說得理所當然,“放心,絕對會讓你整整齊齊的活著回到你爹身邊。”
陸硯洲說完便步履悠然地走出了牢房,緊接著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響起,牢房裏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
陸硯洲對站在門外的梁醫生吩咐道,“別讓人死了,我可是答應要讓他活著回到他爹身邊。”
梁醫生臉色白了幾分,“一定。”
這樣的事,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可還是會覺得心驚和膽寒。
等他進去時,四肢已經被放進箱子裏,地上隻剩一個沒有四肢的怪物。
這不隻是在折磨犯人,更是在折磨他,每次他都要麵臨空前難度的醫術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