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巡警檢查了陸硯洲的駕照,又詢問了一些事情後便離開了。
江冉聽完陸硯洲的解釋掙開他的懷抱,整個人氣得肝疼,狠狠地將臉上的眼淚抹掉,“陸硯洲!你有病是不是?騙我很好玩兒嗎?”
虧他跟個傻子一樣還為他著急的發瘋,甚至腦子裏已經打起了要是陸硯洲被抓了的話,他能不能用錢賄賂警察,要是實在不行,他來頂罪可不可以,可到頭來陸硯洲卻是在騙他。
陸硯洲強行抱住江冉,任由江冉推拒拍打他,將頭埋在江冉脖頸,“燃燃,我錯了,我不該嚇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不清楚自己在江冉心裏的分量,在車上時確實是故意說那麼嚴重,想引江冉為他著急。
隻是他沒想到江冉會急哭,甚至下車後居然跑到他麵前,為他擋住巡警的槍,那一刻他是震撼又欣喜的,同時看江冉為他祈求對方他又心疼得要死。
他的燃燃,比他想的要在乎他。
“不好!你滾開,我要回國!”
江冉的心裏委屈極了,像堵了塊泡發的海綿撐得他難受,以前的種種浮現眼前。
這人總是一次次騙他,嚇唬他,而他居然還為這樣的人心動,他才是無可救藥。
陸硯洲抓起江冉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去,第一下江冉沒有反應過來,陸硯洲的臉被打了個正著,第二次時江冉猛的抽手吼道,“你又來這招!你以為我會心疼嗎?”
陸硯洲抬手便給了自己一耳光,這一巴掌可比握著江冉的手打得重得多。
“你是不是有病啊!”在陸硯洲抬手的時候江冉已經伸手去抱他的手了,隻是晚了一步。
陸硯洲看著江冉的動作卻笑了,“燃燃,你還是心疼我。”
“神經病!”江冉甩開他的手就要走,被陸硯洲一把拉住壓在車門上。
“我是神經病,警察對我拿出槍你不顧一切擋在我麵前時,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開心,我就是這麼卑劣,要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你在乎我,或者說……你愛我!”
陸硯洲的眼神滿是篤定,麵上帶著病態的滿足和笑意,而他不允許江冉再逃避了。
江冉的秘密被發現,驚慌失措,不住搖頭想要否認。
此時他就像兔子,麵對獵人舉起的囚籠,隻要他說出內心的答案,那麼囚籠就會落下,從此他的靈魂都將被獵人囚禁,再無退路。
“燃燃,承認吧,你是愛我的。”
“不!我不愛你。”
“真的嗎?”陸硯洲看著江冉滿是驚恐的表情後,垂頭說出的話,不怒反笑。
他十分冷靜地鬆開江冉,然後上車坐好係好安全帶,不等江冉上車便將車門鎖了,他看向車窗外的人,撥通了江冉的電話,“燃燃,接電話。”
江冉詫異於他的行為,“陸硯洲,你想幹嘛?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
陸硯洲歎了口氣,“現在不接也沒關係,我們來玩兒個遊戲吧。”
這話讓江冉心裏陡然一緊,上次聽到這句話時的記憶還曆曆在目,“陸硯洲,我不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