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洲拿過江冉的手機,看著上麵的收付金額,一看就知道是這幫小子合起夥來搜刮江冉的小金庫。
陸朝連忙解釋,“大哥,我們就隻是運氣好,沒贏多少。”
“運氣好還是配合打得好?”
嗯?打配合?江冉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一直在使詐?”
“大哥瞎說,我們可是清清白白的靠自己牌技贏的。”陸祈也趕忙辯解,這要是敢承認還不得被他大哥削死。
陸硯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拿著兩張牌一張疊一張的把玩著,“那行,我陪你們玩兒幾把,檢驗檢驗你們的牌技。”
“我輸了賭注加十倍,你們輸了不翻倍,玩兒不玩兒?”
三人互看了眼,條件實在誘人,且他們三人一夥,不信打不過陸硯洲。
“玩兒 !”
江冉立馬挪了挪位置,讓陸硯洲來,隨後感慨道,“你怎麼什麼都會?”
“這種小玩意兒,看一遍就懂了,沒什麼難度。”
江冉抿了抿嘴,不說話了,他就是自取其辱,反正就他一個榆木腦袋。
牌局開始前,幾人信心滿滿,他們隻要贏一次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這樣多輸幾次都無所謂,怎麼算他們都是穩贏的。
然而牌局開始後 ,陸硯洲讓他們見識了什麼叫做牌技碾壓。
在陸硯洲連莊又自摸了十八次後,幾人就差給他跪了。
“大哥,我們服了,我們不玩了……”
陸硯洲愜意的掃了下一臉菜色的幾人,轉頭看江冉正笑的一臉開心的抱著手機點收款。
“我還沒玩兒過癮,等飯點到了再說。”
“……”幾人都想叫救命了,原先贏的錢早就輸了個幹淨,現在已經在輸自己的錢了。
人是他們自己主動拉來玩兒的,現在想把陸硯洲這尊大佛送走就難了,大哥發話,誰敢走?
他們無比期望趕緊開飯,中途找傭人問了好幾遍什麼時候開飯,搞得廚房的人以為這些小祖宗餓了,連忙送來點心水果。
等到傍晚終於有傭人來叫吃飯時,幾人眼神中的光都沒有了,一個個都輸得生無可戀,再沒有比陸硯洲更狠心的人了,用強盜洗劫一空來形容都不為過。
“我發誓我戒賭了。”
“+1”
“願世上沒有麻將。”
桌上隻有江冉笑得開懷,若不是有人在場,江冉都快要撲到陸硯洲身上,送他一個大大的親吻了。
他男朋友可真厲害!
最後江冉見幾位著實輸得太慘了,於是抿嘴笑著給幾人又轉回去了一小部分。
收到錢的幾人,立馬對江冉謝天謝地,誇得絕無僅有。
等人麻溜跑了後,房間裏隻剩下江冉和陸硯洲。
“走啦,趕緊去吃飯。”江冉拉著陸硯洲的手臂想往飯廳趕去。
卻被陸硯洲反手一拉,整個人跌坐在陸硯洲的懷裏,“燃燃,我幫你贏了這麼多,你還沒有感謝我呢。”
他的手伸進江冉的外套裏,撫著江冉的腰,眼眸漆黑深邃,仿佛可以將人溺斃在裏麵 。
江冉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是現在的環境著實危險 ,不禁讓人心髒跳個不停,既害怕被人發現,刺激又挑動神經。
“謝謝。”江冉說完飛快在他唇上吻了下,“可以了,趕快放開我。”
“這就想打發我?”
陸硯洲握在江冉腰上的手一收,讓江冉坐在他腿上跟他貼得更近,然後吻鋪天蓋地而來,深吻過後又在江冉唇上反複流連,研磨。
房間外一盆盆栽,驀的從窗台跌落,驚的江冉倏得推開陸硯洲,心髒都快要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