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我就應該把你關起來,免得在外麵總是有一堆人覬覦你 !”陸硯洲話音剛落,車身猛地一晃。
江冉僅有的愧疚變成了怒火,“陸硯洲,你就是禽獸,我真是瞎了眼喜歡你這個王八蛋!我要跟你分手!”
“艸!你他媽……”隨著車身的晃動,江冉語不成調,所有的話都散了。
“分手?想都別想!你隻能是我的!”
江冉一開始還有力氣罵人,最後隻剩下哽咽的求饒。
等到車身恢複平靜後,江冉整個人已經仿佛小死過一次,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全是斑駁痕跡。
陸硯洲的火氣倒是消了些,坐到駕駛座,一踩油門,車子如離弦的箭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一處別墅,哪怕是冬日四周也是一片綠意盎然。
江冉被陸硯洲裹著衣服從車裏抱出來,走過長廊直達別墅內部,別墅裏燈火通明,或許是知道主人要回來,暖氣全都已經打開。
江冉看到這陌生的環境神經不由緊繃,掙紮著想從陸硯洲懷裏下去,然而剛動一下,腿上就滑過異樣的感覺,讓他頓時不敢再動。
咬牙切齒低吼著,“我要洗澡!”
陸硯洲卻隻是凝視他一眼,並不願意江冉立馬就洗澡,他喜歡江冉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燃燃,不急。”陸硯洲說著打開一扇隱秘的門,然後便是向下的樓梯和長廊。
江冉手指攥緊,呼吸都快了幾分,“陸硯洲 ,你要做什麼?你難道真想把我關起來?”
“燃燃怕什麼,不是有我在嗎?”
他能不怕嗎?他簡直怕死了,突然把他帶到陌生的一處別墅,又被帶進地下室,結合陸硯洲以往的神經質,他很難不想多。
江冉乞求道,“陸硯洲,你帶我出去吧,我不想在這裏。”
“燃燃,我們到了。”
入目的是一間明亮的房間,房間纖塵不染,像極了醫院做實驗的房間,房間裏還放著一張類似做手術用的床。
江冉被放了上去,還不等他坐起身,手就被床上的束縛帶綁住了,腿也是如此。
江冉已經不隻是一點害怕了,而是害怕到了頂點,肉眼可見的慌亂連聲音都在抖,“陸,陸硯洲,你別亂來,我害怕。”
陸硯洲沒說話,而是找來一個工具箱,然後從裏麵拿出手套還有江冉不認識的工具,上麵還帶著針。
江冉慌得眉心直跳,手用力掙紮,警告道,“陸硯洲,你要把這些東西用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我們徹底完了 !”
陸硯洲拿著一個工具靠近江冉。
“陸硯洲你給我滾開!你要玩兒這種東西找別人!”
陸硯洲看了眼手中的勾線機,倏地笑了,“燃燃,你以為這是什麼?”
在江冉疑惑又恐懼的眼神中,陸硯洲解釋道,“不過是準備給你紋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