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帆!”包廂的大門被轟然推開,一個穿著明豔的女人帶著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老,老婆,你怎麼來了?”顧一帆嚇了一跳,趕忙把給他捶肩捏腿的女人推開。
“你膽兒肥了?敢跟老娘叫板?想死是不是?”顧一帆的老婆魏筠寧幾步走來,一把擰住顧一帆的耳朵,揪著就往外走。
顧一帆疼的咬牙切齒,又是在自己兄弟麵前,毫無麵子可言,一把揮開她的手,“魏筠寧!我受夠你了,我要跟你離婚!”
魏筠寧聞言愣住,眼裏有淚光閃爍,隨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顧一帆,“我瞎了眼才喜歡你這樣的人渣!離婚就離婚!”
顧一帆捂著被打的臉,卻被她的話吸引了所有注意,“你說什麼?你喜歡我?”
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商業聯姻,兩人毫無感情可言,可對方卻說喜歡他。
“從現在開始我不喜歡你了!你愛怎麼玩隨便,明天就去離婚,誰不離誰是狗!”魏筠寧說完就氣衝衝跑了。
顧一帆拿起東西就飛快追出去,“老婆,我錯了,我不想離婚……”
目睹一場鬧劇的陳越撫了撫臉,深覺自己沒結婚真好。
而陸硯洲的臉卻黑了,事實證明顧一帆他老婆是在意他,喜歡他,才想管著他。
可江冉居然不管他,不給他設門禁,不查崗,不關心他跟誰一起,更不會吃醋。
當晚陸硯洲便作上了,自己在包廂裏喝酒,梁書珩都回家了,他還在喝酒。
陳越想勸都不知道怎麼勸他,一直喝到晚上十二點,陸硯洲醉醺醺地給江冉打電話。
“你是不是不愛我?你說!”
“姓梁的狗東西都有人給他設門禁,查崗,我為什麼沒有?”
“顧二那貨他老婆都直接來抓人回家,你為什麼不來?你不愛我對不對?”
電話那頭的江冉看著電腦屏幕上,陸硯洲的定位,十分無語地扶額,這貨又是受了什麼刺激?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得先去接人。
等在爵色酒吧見到人時,就看到喝得爛醉的陸硯洲,他嫌棄的皺了皺眉,要去把人扶起,卻被揮開了。
“你怎麼現在才來?別人都走了?我不叫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會來?”
“你一點都不在意我!”
江冉拉住他,“陸硯洲,你別發瘋。”
他們兩人的戒指都有定位裝置,江冉想要查崗直接看定位就好了,而且他也不需要查崗,就陸硯洲這樣的,他都不信他會在外麵亂來。
結婚這麼久以來他也不愛應酬,每天就想回家,這都給足了江冉安全感,還讓他設什麼門禁?查什麼崗?完全就不需要。
然而江冉說什麼都沒用,陸硯洲滿腦子都是江冉不愛他,江冉想要扶他回家完全不配合。
最後給江冉氣的,直接抽了他一耳光,惡狠狠道,“每天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每次外出必須報備!不準靠近別的男人女人!聽明白沒有?”
陸硯洲撫著臉,怔了怔,一把抱住江冉,“老婆,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晚不回家,你罰我吧。”
江冉一把推開一身酒味兒的人,“回去跪兩個小時,寫保證書。”
“謝謝老婆,老婆,我不會再犯了。”
江冉隻想翻白眼。
第二日,陸硯洲在他們兄弟群裏發了兩條消息。
[我老婆不準我十點後回家,以後太晚了別約我,就算約我也不要叫不三不四的男男女女,我老婆會吃醋的。]
[昨晚我老婆來接我,我都被他打了,回家還要罰跪寫保證書,我老婆管我管太嚴了。]
梁書珩:[……你是在抱怨還是在炫耀?]
陳越:[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這是不信任的表現。]
顧一帆:[我老婆不管我了,大哭.jpg]
陳越:[恭喜你。]
從此以後每逢必要的工作應酬,太晚了陸硯洲都會推脫掉,有人問原因,那就是家裏老婆管得太嚴。
漸漸的消息在圈子裏傳來傳去,江冉成了一個脾氣不好,控製欲強,又善妒的人。
而江冉本人表示,這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