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珩眼中帶著狐疑,林淮是把他當成誰了?
這會兒功夫,醫生已經來了,梁書珩趕忙把人推開。
林淮就是普通的發燒風寒,打過點滴吃過藥後,很快好了起來,之後梁書珩倒是也沒有再難為他了。
兩人在同一屋簷下和諧的相處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一次梁書珩路過林淮房間,他的房間門是敞開的,梁書珩一眼便瞧見了在房間裏跳舞的林淮,他光著上半身,下身一條低腰短褲,整個身體白到發光,腰肢在光影下律動,軟得不可思議。
似乎林淮察覺到門外有人觀看,正單腳跳躍時不慎一下摔倒在地。
梁書珩趕忙走進房間想要把人拉起,誰知一動,林淮就叫疼,“我好像骨折了。”
林淮動彈不得,梁書珩隻好把人打橫抱起,這是他第一次抱男人,隻覺得手中的重量很輕,林淮的腰如想象般的軟,仿佛沒長骨頭一般,皮膚光滑的如同上等綢緞。
這些想法讓梁書珩蹙起了眉,手上如同抱著燙手的山芋,急忙把人往床上一放就走出房間讓人叫醫生。
吩咐完他並未急著進門,而是撚了撚手指,像是在懷念剛剛的觸感。
林淮的腳受傷後,上學放學開始跟梁書珩一起,畢竟是梁書珩嚇到他,導致他骨折的,梁書珩也莫名的就承擔起了照顧林淮的責任。
除了白天照顧,到了晚上林淮還要梁書珩照顧他洗漱,而最難的就是沐浴。
當林淮全身光裸的出現在梁書珩眼裏時,他的心率前所未來的快,眼睛想看心裏又告誡自己不可以看,他覺得自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梁書珩,我洗好了。”林淮裝作不知梁書珩透過鏡子偷看他的行為。
梁書珩轉身把他從浴缸裏抱出來放在洗漱台上,立馬用浴巾將人裹住,胡亂地擦拭幾下就把人放到了自己床上。
這段時間為了方便照顧林淮,兩人都是睡在一起的。
林淮把身上的浴袍扯掉,就那麼大剌剌的光裸地躺在暗色係的床上,“梁書珩我的睡衣呢?”
梁書珩幫他找了睡衣,轉身一看,入眼的就是讓人血脈膨脹的一幕,他蹙眉教訓道,“林淮,你還真是不害臊。”
林淮瞥了他一眼,“大家都是男人,害臊什麼?”
梁書珩無言以對,林淮的話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問題的或許是他。
夜晚,梁書珩進入夢鄉,他夢見有人在跟他接吻,兩人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那吻太過真實,真實到他都快要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一邊親吻,手一邊向下,剝掉礙眼的衣服,探向他心心念念的細腰,他的身體仿佛點了一把火急需發泄。
半夜身體彈動,突然醒來,梁書珩既震驚於自己夢見的內容引發的身體本能,又震驚於自己此時正抱著林淮,跟他身體緊密相貼。
一切的一切都讓梁書珩自我懷疑,起床後當即跑去了衛生間,而床上,林淮微微勾起嘴角,轉了個身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