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起兩人整日黏在一起,梁書珩在林淮麵前從不掩飾自己,床下多正經,床上就多下流,梁書珩怎麼玩林淮都極盡配合,畢竟他喜歡梁書珩。
而梁書珩也寵著他,房子車子,衣服,禮物,無限額的卡變著花樣的給林淮送。
林淮沉浸在跟梁書珩的甜蜜愛戀中,梁書珩不希望林淮去酒吧跳舞,林淮就沒有去,不希望他跟其他男人走得近,林淮就跟其他人少接觸,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跟梁書珩在一起的。
直到國外他父親的一通電話打來,告訴他林家破產全都是梁家在背後一手造成的,隻為了蠶食林氏的市場份額。
起初林淮不相信,直到他意外聽到梁書珩和他父親的談話。
“林耀宗那老東西應該已經察覺,當初是我們在幕後做推手造成林氏破產的事了。”梁父抿了口茶道。
梁書珩不以為意的將棋盤上的棋子蠶食,“知道又怎麼樣?成王敗寇,商場如戰場,他現在還想翻身不成?”
梁父很滿意梁書珩的狠辣,落下一子繼續道,“這蠢貨還把兒子送來做抵押,若不是為了做戲,誰會蠢到要他一個廢物兒子當保證。”
梁書珩聞言,落子的手頓了一下,梁父看在眼裏,不經意道,“最近你跟那個林淮走得有些近啊,又是送房子又是送車子,你這是有什麼打算 ?”
梁書珩突然不知道該把棋子放在哪裏,最後收回手琢磨著,“沒什麼打算,就是看他可憐,那些東西也不值什麼錢。”
梁父倏地收起了笑意,“可憐?可我怎麼聽說了一些瘋言瘋語。”
梁書珩的臉色瞬間變了幾分,強裝鎮定道,“父親也說了是瘋言瘋語,不能信的。”
“從小到大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你做事最是知道分寸,男人年輕的時候對什麼都感興趣,都想嚐試,這沒什麼,但是有的事情隻能玩玩,卻不能當真。”梁父的話就差沒有點明他跟林淮的事了。
梁書珩點頭保證,“父親放心,本就是無聊玩兒玩兒罷了,我知道分寸的。”
梁父這才滿意的看向梁書珩。
門外,林淮已經怒不可遏,淚流在眼眶打轉,原來梁書珩隻是玩兒玩兒。
難怪梁書珩從未說過兩人是戀愛關係,對他更像是包養,兩人最多的時間就是在床上,每次極盡瘋狂後,梁書珩便會送他東西,曾經他還覺得甜蜜,此時隻覺得惡心至極。
林淮回到房間後便將梁書珩房間的東西砸得稀巴爛,梁書珩曾經送他的禮物也都被他翻出來能砸的砸,沒辦法砸的就統統剪壞。
梁書珩回來時就看得到一片狼藉的房間,“林淮你發什麼瘋?”
林淮笑得瘋狂,“梁書珩我們完了,我不要你了,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是他!”
那個他心心念念兩年的人,那個他臆想中的人,被他不斷美化,深深烙印在心裏的人,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滿嘴謊言,不知真心為何物的人。
“你說的他是誰?”梁書珩語氣中帶著怒火,這讓他想到林淮曾經發燒時抱著他說的話,還有平時林淮偶爾看著他發呆的眼神,此時心中有了猜測。
林淮卻不想回答,帶著自己的證件便要離開梁家,“是誰你管不著,梁書珩,老子玩兒膩你了。”
這話使得梁書珩更加憤怒,一把抓住他,“你想去哪兒?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你幹得不錯,把老子伺候得很爽,這是打賞你的小費。”林淮從錢包裏掏出幾張鈔票拍在梁書珩臉上,動作語言羞辱意味十足。
林淮以為兩人撕破臉,他可以很容易就離開,畢竟他的存在根本沒用,梁家從沒指望過扣著他讓林父還款,畢竟梁家早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
然而讓林淮沒想到的是梁書珩根本不讓他離開。
“林淮,你父親還清欠款前你哪兒都別想去!乖乖地留在我身邊,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滾你媽的一樣,你把老子當什麼?當成你的情人?要不是你這張臉,我當初會讓你上才怪!”林淮掙紮著想要從梁書珩的桎梏中掙脫,然而無濟於事。
梁書珩把他死死壓在牆上,眼神透著危險與壓迫,“我這張臉?跟你說的他很像?一直以來你都把我當替身?”
林淮見梁書珩自己腦補出這些東西,沒有反駁,“對,不然呢?你當我真喜歡你?不過是你長得跟我初戀有幾分相似而已。”
這話徹底激怒了梁書珩,驕傲如他,到頭來自己居然是替身,原來對方是透過他的臉懷念別人。
等待林淮的是身體上的折磨,梁書珩受挫的驕傲讓他想要征服眼前的人,想要一遍遍在林淮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想要將他心裏的人徹底剜掉。
林淮哭喊 ,大罵,掙紮,卻始終被壓製著穿透。
“別讓我知道那人是誰,否則我一定殺了他!”
梁書珩掐著林淮漲紅的脖頸,惡狠狠道,“還有你,再敢看著我想別人,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在男人堆裏去,看看你這臉這身體,天生就是給人幹的,你猜那些人會怎麼對你?嗯!他們可不會像我這麼溫柔,他們會撕爛你,把你玩兒殘廢了,讓你下半生都隻能癱在床上……”
甜蜜的愛戀轉瞬即逝,迎來的便是相互折磨,梁書珩帶著林淮去了外麵住,林淮的自由被剝奪,每日被困在床上。
梁書珩越是惱怒自己被當成替身,林淮便偏要將他當成替身,故意叫錯名字,故意前一刻對他溫柔,後一刻當即變臉,語言上更是極盡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