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財分開後,百時跟著徐瑞回到了外門。李書正拿著木劍練習,旁邊是玩著狗尾巴的宇文軒。
“跟白時練練?”宇文軒扔掉了草,站起身看著李書。
“我......”李書看著自己手中的劍,歎了一口氣。
“試試,反正自家兄弟,不丟人。”徐瑞推搡著李書,白時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宇文軒扔給白時一把木劍,李書握緊劍,另一隻手翻看長老給他的劍譜,可以說,他一點都看不懂。
“我不會用劍啊......”白時拿著劍,站到了李書的對麵。
宇文軒沒有說話,李書先出手。
白時將劍橫在麵前,李書的劍法使得跟槍法一般,直接刺了過去,宇文軒背過身,微聲歎氣。
由於兩人都不會劍法,此戰在白時的劍被李書刺斷結束。
“行了!”宇文軒大喊一聲,看著李書失落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白時撿起斷劍,走到李書身邊:“師兄。”宇文軒接過了白時手中的斷劍,李書將劍的握柄握斷了。
“我是不是不適合劍。”李書看著自己手的印記,鬆開了劍。
“你不是天才嗎?這麼容易放棄?”徐瑞上前開始起哄。
“徒有虛名罷了,況且,我也許隻是槍法有點天賦呢。”李書苦笑著,撿起扔在地上的劍。
眾人沉默了,也許李書說的是對的。
白時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那個,師兄家族隻用槍嗎?”
李書彷佛想起了什麼:“多謝你,師弟!”再次扔下了劍,跑出了宗門。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白時緊張起來。
“沒,你這麼一提,確實有這回事,眾人皆知李家是用槍的,隻是因為他們槍法太過耀眼,導致他們另一個家傳秘術沒人學了。”宇文軒笑著說起來。
“秘術?”白時看向宇文軒的眼睛說道。
“是,和我家族的瞳術一般,不過李家秘術可是多少年不出世了,畢竟就算在他們家族,槍法的地位還是第一。”宇文軒看出了白時的疑惑。
“散吧,三天後自有分曉。”宇文軒說完就走向內門,白時和徐瑞也各自回去了。
李書來到家門口,駐足了一會,走了進去。
“瞧瞧,偏房的孩子,就因為顯擺自己,被宗家害了。”路人嘰嘰喳喳,躲在一旁指點著李書。
李書不去多在意他們的目光,直奔禁地。
“臭小子,你想幹什麼!”大長老拄著拐杖走到李書身後。
“大長老,夠了,你想要的不都得到了嗎?還至於盯著我這個廢人嗎。”李書隻說了一句話,便走進了禁地。
禁地隻有一人在,與李家先祖同住。
“啞叔!”李書走到禁地口的房子,對著裏麵的人喊了一聲。
房門被慢慢打開,滄桑的麵孔上帶著微笑,那就是啞叔。
李家秘法隻有他一人會了,已經沒有人願意去學了,甚至不了解。
“叔,能教我秘法嗎?”李書站在門口沒有動。
“啊,啊!啊。”啞叔揮舞著手,搖著頭。
李書走進屋內,關上門,掀開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那道印記。
“這樣啊......”啞叔安靜下來,說出了話。
“你?怎麼?”李書往後走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