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鷗呢?”
“撕……”
身體突然被扭轉,疼的歐陽栗旬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腹部包紮好的傷口再次滲透出血來。
白色的外套上麵瞬間被鮮血染紅。
而那被染紅的衣服讓站在門邊的兩個保鏢臉色一變,從腰上拔出槍,快速的靠近愚人,指著愚人:“放開伯爵!”
愚人對鮮血的味道很是敏銳,在聞到鮮血的時候,目光看向鮮血的來源處。
他似乎幫自己擋了一槍……
根本就沒有把指著自己的槍放在眼裏,手上的力道微鬆,巧力一推便把歐陽栗旬推倒在沙發上坐下。
而目光冷冷的看著歐陽栗旬……
歐陽栗旬疼的有些齜牙咧嘴,這女人可還真不溫柔,這可能是他第一個遇見不被他的相貌迷住,不對他溫言順語的女人,所以,才會讓他覺得這樣的特殊。
“收起槍,立刻滾離我的視線!”
歐陽栗旬看著那兩個礙眼的保鏢,一副一驚一詐的樣子,要是嚇到了他好不容易找來的人怎麼辦?
“伯爵,這個人……”
“滾!”
歐陽栗旬聲音陡然冷了幾分,目光看向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在那眼神下,不由的心中一緊,立刻收起鬆,狠狠的瞪了一眼愚人,轉身往外走。
而愚人看著眼前這個變臉快的似六月的雨一般的男人,目光從那流血的位置上轉移了視線。
“曉鷗人呢?”
愚人再次問道。
歐陽栗旬看著愚人,沒有回答愚人的問題,而是用著小正太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愚人說道:“你怎麼忍心對我這麼殘忍,人家可是想你想的好苦。”
“你那天把人家一個人丟在那個陌生的地方,讓人家在門外睡了一夜。不見蹤影!”
“人家找了好久找不到,隻能去找曉鷗,好不容易透過曉鷗找到你,你竟然對人家這麼冷淡!”
小鹿般的眼神,讓人都會有一種保護欲,想要好好的保護這隻小正太。
而歐陽栗旬似乎很知道如何利用自己那小鹿般的眼神讓人做出妥協。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過他犀利的眸子,愚人還真的會以為這個男人,就是一隻無害的主。
腦中快速的轉動著,並沒有被歐陽栗旬那刻意的話語轉移視線,在裏麵找著線索。
透過曉鷗找到自己……
眉頭皺了起來,那就是說,曉鷗並不在他的手中,曉鷗不會這麼無聊的拿這個來開玩笑。
而且這組織裏發的命令是怎麼回事?
曉鷗隻是一個大卡,而且還是排在她後麵的,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魔術師……
愚人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光,顯然是魔術師做的好事。這五年來,對魔術師的性子算是比較了解,看樣子,他又是找新鮮的事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