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要女人,哪裏沒有……
他厲澤陽想要女人,隨手一勾就一大把……
而要讓女人愛他更是簡單,他何必要把自己弄的那麼的卑微去愛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根本就沒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的女人……
“哈哈哈……”
“哈哈哈……”
厲澤陽狂笑著,站在大雨裏狂笑著……
大雨裏,行人都匆忙的來來去去,而隻見一個俊美無鑄的男人站在一輛保時捷前,仰天狂笑著。
明明是狂肆的大笑,卻讓人聽的心酸。
厲澤陽隻是笑,心痛的讓他幾乎快不能呼吸……
不知何時,狂風四起,在狂風呼嘯而過之時,雨滴也更是大的落下,仿若爭先恐後的要陪著厲澤陽鑒證他的痛苦一般。
而站在風雨裏的厲澤陽動都未動,雙腿像是烙了鉛一樣,站立在原地,雨水不停的衝刷而下,雨滴太大,砸在那仰著的臉上,甚至會帶來生生的疼痛……
雨並不會因為知道有人正在淋雨便會停……
那越發猛的狂風,越發大的雨滴,此時,雨就像是明白厲澤陽的心情一般,洶湧的狂風,加上狂肆的雨,不留情的往厲澤陽的身上砸著。
似乎是想要砸醒這個沉在不該沉醉的感情裏的人……
厲澤陽慢慢的閉上雙眼,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眼角往下滑落著,而疼痛也在心底肆意的蔓延著。與愚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在大腦中回放著,他在逼自己學會一個詞,那個詞就叫做放棄……
人出來混,總要還的……
他傷了那麼多的人,最終,他碰到了愚人,於是嚐到了這種痛徹心扉,知道了什麼叫做心灰意冷……
放手,原來真的很痛,很難……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在豆大的雨點裏濕透了,從與愚人說再見,已經一天一夜了,腹中沒有吃一點東西,而灌下的酒,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心底承受的壓力加上酒精衝腦,厲澤陽的身體搖搖欲墜著……
大風淩厲的呼嘯著,而厲澤陽高大的身影卻在大風裏搖晃著。
厲澤陽拳頭用力的握緊,試圖著向前邁一步,往車的方向走,隻是,睜開的雙眼,眼前一片模糊迷茫……
那溫熱的液體,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如果在認識愚人愛上愚人之前,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他厲澤陽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哭,做盡他曾經認為那是丟盡男人臉的事情。
他一定會讓那個膽敢侮辱他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知道,飯是可以亂吃的,話是不能亂講的。但是此刻,心中承受的痛楚,混聚成了眼淚,狂肆的由眼裏湧出來。
在雨裏,狼狽的遮掩著他的狼狽和痛苦……
肆意的釋放著……
雨裏,可以肆無忌憚,沒有人知道,他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