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實在是太礙事了,沈承想脫了,他又不配合,隻好拿起抽屜裏的剪刀,埋在沈承頸窩裏的許雲樂正暗戳戳想著再也不跟沈承說話。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聽見剪子剪東西,還在奇怪沈承在做什麼,直到背後涼颼颼的,沈承給他背後上藥,腦海浮現出的難以置信的想法立即被證實,不敢相信!
在沈承給他最後一塊傷處擦好藥後,許雲樂馬上爬出沈承懷裏,顫著身子抓著前麵的衣服防止滑落,背後衣服被沈承從中間一路徹底剪開,臉上是受到驚嚇的控訴,如同對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乖,過來,我看看你其它地方有沒有傷。”沈承似乎不覺得自己做的多過分,耐心招手試圖讓越挪越遠的許雲樂聽話。
沈承思索片刻溫柔道:“自己乖乖過來脫,還是要我把前麵也剪了?”
在對方強勢無聲的催促下,和手裏那把閃著寒光的剪子,許雲樂終是妥協不情不願挪回沈承身邊,把他身上的衣服輕輕一扯丟落在地,看著沒有其它傷痕才點點頭,幫他歪掉的貓耳取下來。
就在許雲樂以為終於結束想要用被子裹住自己,沈承抬起下巴點了點他的褲子,手中剪刀反射的光無意閃過許雲樂的褲子,讓他下意識把腿夾緊捂住褲襠。
抖著手的放在褲頭上,宛如被逼良為娼的淒慘小白花,泫然欲泣抿緊唇,在沈承的淫威下完成這場被迫式檢查。
沈承洗完澡走出來,許雲樂已經把自己裹成一個大鼓包,拿著熱毛巾走過去,輕拍許雲樂的窩殼,等待他從殼裏自己伸出來是不可能了,屢試不爽道:“許雲樂,你說這被子能耐得住我的剪刀嗎?”
許雲樂倏然伸出腦袋目光幽怨的看向那個壞人,忍無可忍鑽出被窩撲向沈承,張嘴咬住沈承的脖子,一陣刺疼傳來,被陡然發難的小東西咬住,沈承摟住他的腰扶穩他。
“擦擦臉,你現在沒法洗澡。”沈承拍拍他的後腦勺。
說話的震動從齒貝傳進口中,許雲樂沒敢真的咬,把嘴鬆開就要縮回他的被窩裏,沈承那還能給他回去,拉著他的手給他擦拭。
擦完才放手讓他溜回被窩,拿出給許雲樂擦的藥敷衍的擦在自己的手臂上,那是替許雲樂擋的那一棍,關燈躺下側身看著那個鼓包,歎息一聲:“把頭伸出來,悶著憋氣了。”
等了半天沒動靜,沈承收起惡趣味,解釋道:“沒有陳小姐,我也不會跟她訂婚。”
一直沒動靜的鼓包輕微動了動,有被可愛到,繼續誘哄:“想聽聽為什麼嗎?想聽就過來。”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沈承耐心的等著,忍不住好奇心的許雲樂最終還是先敗下陣,探出頭不信任的看著沈承。
沈承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過來,從殼裏小心翼翼探出身子坐在沈承身旁,沈承用點力把他拉下,重新抱住懷裏的人,沈承扣住他的腰不讓他起身:“我對那個女人不感興趣,也不會和她結婚。”
“可是叔叔阿姨…不都已經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