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渝安開渠修壩的事還是落在狗男人手裏】

【要老子說渝安開渠修壩之事有什麼好】

【渝安開渠修壩辛苦不說,老子如果記得不錯,狗男人執意前往渝安開渠修壩,惹惱老皇帝不說】

【朝中那些人暗地裏使壞,狗男人事情沒辦好,還惹了一身臊】

【狗男人倒不如將渝安開渠修壩的事讓出去,太子之位還能坐久點】

【老皇帝此刻就情緒上頭,答應了,回頭定後悔,該惱狗男人的一點都不會少】

宇文琪愕然,眉目隨之暗了幾分。

恢複如常後,宇文琪咬牙給自己鼓勁,抓住老皇帝的手。

“父皇,關切兒臣身體,但兒臣對父皇的關心卻少之又少,是兒臣體貼不夠。”

“還是按照父皇一早的決定,渝安開渠修壩之事交由三弟和五弟,兒臣留守在父皇身邊照顧父皇。”

“三弟和五弟年歲已不小了,正好趁此多長點見識。”

老皇帝深深打量著麵前的太子,確定太子此話並不似作假,微微震驚。

剛剛宇文琪的一番糖衣炮彈,老皇帝本就內心情緒翻湧,走這番退讓,老皇帝心中歉疚瞬間到了頂峰值。

程汐沁也不由愕然看著宇文琪,連往宇文琪碗裏夾了兩塊油膩的肥豬肉。

【老子記得狗男人對渝安開渠修壩之事十分執著,就是被老皇帝嫌棄了,都想著上,現在就這麼不幹了???】

壓下疑惑和震驚,程汐沁順勢給老皇帝跪下。

“皇上,臣婦求子心切,但萬事比不過夫君之事,況臣妾相信心誠則靈。”

“俞安日後有時間了,臣妾再去也可。”

“臣妾陪夫君留下來一同侍奉您於跟前。”

程汐沁嘴上情真意切,心裏對老皇帝的吐槽半點沒落下。

【老皇帝現在感動得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但老皇帝的心就是偏著長的,這頓飯吃完,老皇帝鐵定是忘了】

【狗男人碰上這樣的爹也是倒黴】

【老皇帝眼睛就是瞎,看不見那日除了狗男人了,他寵的那些妃子,兒子都躲得遠遠的】

【嗐,要老子是狗男人,趁老皇帝感動,能從老皇帝這能多撈點好處,就多撈點好處】

宇文琪垂眸看著心中站他角度,如此直白吐槽老皇帝的程氏眸光微動。

他下意識拉住程氏手,手指輕輕摩挲程氏的手背。

然而——

【狗男人不會以為老子稀罕他拉手背吧?】

【老子今天給他做了這麼多事,務實點,就給老子多賞點錢,才是硬道理】

宇文琪:……

景和宮出來,老皇帝賞了宇文琪一堆好寶貝。

不像上回倭國進貢的鮨,這回是實打實的好貨。

程汐沁羨慕得眼紅。

【那顆拳頭大小的紅寶石真好看】

【那對夜光杯在夜裏真的會發光吧】

【……】

【老子現在抱狗男人大腿,狗男人會分老子一兩樣吧】

程汐沁開小差,直接撞上突然停下宇文琪的杯。

道歉和狗腿的話還沒脫口,就聽宇文琪:

“今日有勞愛妃了。”

“元寶,皇上今日賞賜的都搬愛妃的院子裏。”

程汐沁:!!!

用力掐了把元寶大腿,聽見元寶嗷地哆嗦了聲,程汐沁才確定自己不是做夢。

【靠靠靠,老子今天是發財了,以後有這樣的好事,請都叫上老子!!!】

【狗男人今天好帥啊啊啊啊!!】

激動之心無語言表,程汐沁毫無形象,撲通一聲直接給宇文琪跪下。

“謝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