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身上可有著那家夥的種子,進去之後指不定會變成跟他們一樣的東西。
別蠢了,他們這樣的東西說的話有幾分能信的?要不是這家夥在我的必殺榜單裏,我還真可能信她所說的話。
他們就從來不是真正的想要放咱們走的,留不留人都一樣,那個牌子你們看不懂,可不代表我看不懂。
是省下你們的賣命吧,特別是你,還是趕緊等著出去吧,你身體裏的藤條得做手術取出來!”
犴淵話說的很凶,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麵前這人不過是說著最毒的話,做著最軟的事情。
“但是……”
“但是什麼?不成還非得讓人進去嗎?你們手裏的手機什麼的都是廢物嗎?”
而這話一出,瞬間所有人一拍腦殼,是呀,為什麼非得人進去呀?手機不行嗎?
犴淵被打飛吐了口血,而小哥也不遑多讓,被那人直接抓住手腕甩到了牆上,從牆上摔地後隻能用黑金古刀撐在地麵,抬頭看向那滿是藤條編織衣物的人,眼睛裏都帶了些許的凶。
“就憑你們是找不到破局方法的,所以都留下吧!”
犴淵與這家夥的話,可不信,畢竟不是所有來此試煉的人都是帶了人來的,肯定是有自己來的,能夠過關,一定有其他原因,他們可不能把自己留下來吧!
犴淵抹去了自己嘴角的血,將血抹在了自己的刀身上,甚至還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一道口子,將血染在自己的彎刀上之後快速起身躍向了那長相極為漂亮的女人。
卻被對方僅僅隻是一甩,便出現的藤條直接甩飛,感受到自己身上皮膚被抽出黑印的那一刻,犴淵不得不用全部的力量來對敵。
而小哥這時候也已經緩過來了,掄起自己麵前插著的黑金古刀,在那女人對著暗淵攻擊的時候,快速越到那女人的背後,向下一砍。
在黑金古刀碰觸的那人,背後的腦殼時發出了金屬的碰撞聲,甚至隻留下了一道,又淺又淡的刀痕,卻沒有再往深處去。
小哥感受著麵前那人快速轉身,一掌拍過來的力道,也隻能夠將自己手中的黑金古刀翻轉,露出了刀身,擋住了那一掌,但依舊還是被打退到了周圍的牆壁處。
而小哥那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隨即快速自己的上半身黑衣褪下來後丟到了一邊。
而犴淵這時候緊閉的雙眼也再一次睜開,但卻依舊還是沒有解下自己的眼罩,反而是在那女人被小哥吸引過去的時候,快速躲過了周圍蔓延而來的藤條。
翻身躍過了其中一棵比較粗的藤蔓,砍斷了幾顆掛在藤蔓上的血種,不斷砸在地麵,並且摔破猶如摔碎的玻璃瓶子,露出了裏麵的液體。
一股難以言表的腐臭氣息露出來。所有人都聞到了這股味道,瞬間感覺猶如下水道一般的味道。
這使眾人也已經將手機放進那些棺材,再用力好幾個人才將一個棺材蓋蓋住的時候,直播間裏的人也看到了這樣的場景,隻不過手機錄視頻的功能將裏麵的畫麵全部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