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橋上逐漸彌漫出了白霧,並且像是有風吹向他們一般,白霧逐漸靠近他們。
小哥捂住了口鼻,隨即看向了背後的幾個人,同樣也跟著他的動作捂住了口鼻。
隨即,伴隨著鍾伶不由得傳來的聲音說她的手有點麻,甚至還有點痛,仿佛針紮一樣。
或許正因為她的出聲,甚至是因為她的原因,在他們一直關注到手指麻痹,甚至針紮疼痛蔓延全身的那一刻,他們也反應過來,或許這霧不光要吸入才可能發揮作用,或許隻要接觸到就會發生作用。
隨即,他們快速的將自己能夠全部遮住的地方遮住,而此時小哥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了他們前麵的土地上,而此時的白霧仿佛碰到了什麼一樣,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遠離了許多。
光憑這一點,小哥就確定這白霧並不是什麼自然界生成的物體,反而像是擁有著智慧,類似於生物過多而存在起來的結合體。
或許這武器本身就是一堆又一堆的蟲子,也或許這霧氣隻是那些細微蟲子去向一些地方的載體。
小哥快速的在自己的身上以及周圍其他人的身上都拿手指抹了一下,他們此時才慢慢的有了自我呼吸的空間。
就連鍾伶身上原本有些麻痹和刺痛的手指,此時也隻剩下了一些紅點點兒仿佛針孔一樣密密麻麻。
然而,此時也沒有之前那般的麻痹和疼痛感了。
幾個人走向了橋上,而白霧此時也隻能夠慢慢的包圍在他們的周圍而不得寸進。
“幸虧有張小哥在,不然咱們恐怕就是這白屋裏的赫赫白骨了。”
當他們上了橋之後,向著橋下看,才看到那橋下有一條黑色的河,河裏全部飄蕩著的都是已經漆黑如墨,甚至看不出什麼樣子的腐爛白骨。
或許正是因為距離那條河過於遠的緣故,才聞不到那河裏逐漸散發出來的腐爛味道。
此時,他們到達了橋的另一端,看著麵前的一扇門,上麵有一個孔,仿佛像是一塊魚形的溝壑。
在他們的背後,白霧已經消散,周圍原本霧蒙蒙的地方,此時也清晰起來。
此時,光看現在的裝修程度,他們都覺得仿佛到了主墓室一樣。
小哥四處查看了一番之後,隻能把目光放在了那個魚形溝壑上。
門隻能由這個溝壑的魚形物品放入後打開。
沒辦法,他們便開始思考這個魚形的物品在哪,其他人此時也早已開始了翻找,隻是偶爾碰到機關時不時的就差點踩空的那種。
隻能說小哥眼疾手快,每次在別人快掉下去的時候,一把抓住把他們拉回來。
而就在這時,在他們所在位置的崖壁,另一方,一扇石門緩緩的打開,咯吱咯吱機關的發動聲傳入了小哥的耳中。
小哥扭頭看向了左邊崖壁的高處,那裏的石門已經打開了。小哥讓董躍他們不要再動其他機關,在這裏等一會兒,他去去就來。
說完,小哥便快速蹬著旁邊的岩石和雕像,到達了左邊崖壁。